蕭煜聽聞她昨夜還與他們見麵了,更是覺得十分不悅,“你昨日竟然還與他們見麵了,淮南王早就對你有窺竊之心,你還去與他見麵……”蕭煜想起淮南王,怒氣就忍不住了,“你叫我如何不氣?叫我如何信你?叫我如何不去防著你?”
“我對淮南王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些都是淮南王的一廂情願,我早與淮南王講清楚了,我絕對不會和他在一起的。”鄢秋林不停的解釋與淮南王的關係,希望與他撇清關係,“你要明白我的一顆心。”
蕭煜卻依然冷著臉,不為所動,“你是燕家人,想必是救燕家,卻從來不與一同商量,一味自己思量,想必早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吧。這樣一來,到時燕家又可以重新得勢了吧。”
“沒有的……”鄢秋林拚命的搖搖頭,“我從來不知道會變成這樣,但我是不會害你的,今日千方百計給你提醒,就是不希望你有事。”
蕭煜卻抓住鄢秋林的手,突然盯著她手上的鐲子不放,冷冷說道,“太後賞你的鐲子吧,你戴著倒是挺好看的,看來太後真的是很器重你啊,希望你能好好替她辦事。”
“為什麼就是不信我呢……”鄢秋林有些失望,心裏麵的痛楚越來越深,突然她掙脫了蕭煜的手,將她將手腕的玉鐲拿了出來,擲在了地上,一聲清脆的聲響,玉鐲應聲而碎,散落一地,“你愛信不信吧,隨便你吧,你想如何就如何吧。”
蕭煜卻默默的看了鄢秋林一眼,想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鄢秋林失魂落魄的站在房裏麵,卻聽見蕭煜說了一聲,“來了,將燕夫人禁足北院,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來。”
聽到此言,鄢秋林眼裏的淚水是怎麼也忍不住了。
蕭煜站在門外,不知為何心卻忍不住痛了起來,吩咐旁邊的護衛,“多派些人手保護燕夫人的安全。還有不許有人接近燕夫人,對外一律說燕夫人病得出了門。”
“是,王爺。”
在外麵徘徊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有些惆悵的離開了,如今還有很多事情未去完成,有些事情也是權宜之計。
蕭煜立馬離開王府,悄悄來尋禦林軍統領王律輝。
王律輝看見蕭煜也是有些訝異,雖然蕭煜是王爺,可是與自己交集甚少,如今突然來尋,不知是為了什麼?王律輝心裏麵想著。
“不知竟陵王今日無故來訪,不知所謂何事?”王律輝是個武夫,開口單刀直入,直接問了。
“王統領是禦林軍之首,我想問王統領一下事情,不知可有察覺皇宮內亂,可有盡心盡力保護我父皇?”蕭煜麵無表情,眼神微冷。
“陛下現如今病重,竟陵王若要救治陛下大可以去尋禦醫,可不是我等武將可以解決,我們隻負責皇城安危,竟陵王大可不必來問責我們。”王律輝見蕭煜質問自己,也是直言不諱。
蕭煜哼笑一聲,“難道王統領還不知道我父皇是被人下毒的,還虧王統領的禦林軍遍布皇城,這都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