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梅早就聽說鄢秋林被招進宮來伴駕,陪太後解憂,恩寵無限,心裏自是十分妒忌。又對蕭煜十分愛慕,卻一直沒有辦法接近他,心裏十分不甘。
跟著宮女到處逛逛,卻也十分無聊,其實哪裏的景致看起來都大同小異,本想問問宮女鄢秋林在哪裏,卻見到了一個好玩的景象。
在四處透風的涼亭裏,有一個身穿厚重的衣服的女子,正在涼亭寫些什麼,愈走近與發現,這個背影有點眼熟。更加好奇了,誰會選在這裏抄東西,這麼冷的天,不怕被凍死。
“那位夫人是誰?似乎在涼亭裏寫東西,竟挑這種地方,這也太奇怪了。”李詩梅好奇的問旁邊太後派來服侍她的宮女。
那個宮女如實回答道:“那位夫人是竟陵王府的燕夫人,如今被太後派去涼亭裏抄寫佛經,為最近的異象祈福。”
李詩梅笑了笑,竟然是鄢秋林,倒是讓她碰上了,“怎麼會選在涼亭,這樣豈不是要把手凍壞了。”
“太後的意思是那裏最有佛緣,適合在那裏抄經書。”宮女也是直接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詩梅。
李詩梅想了想,覺得有些貓膩啊,看來這太後並不想傳聞裏那樣真的寵愛鄢秋林啊,這不是變著法子來折磨她,虧太後想得出來。
這樣想著李詩梅倒是有些得意,看來鄢秋林也不招太後待見啊,如此一來事情就有趣了,今日來不去會會她,委實可惜了。
心裏想著李詩梅便迫不及待的往涼亭方向走去,慢慢靠近鄢秋林。隻見鄢秋林手中拿著筆,僵硬的寫著字,臉色有些蒼白,身體包的圓圓的,有兩個宮女在旁邊伺候著。
李詩梅將宮女們都趕到了一旁。
“呦~這不是燕夫人啊,好巧啊又見麵了,這是在做什麼?”李詩梅聲音帶著笑,慢悠悠的說道。
鄢秋林聞聲看去,一時間沒認出是誰,仔細辨認了一下,才想起來是挺久之前,在太後壽宴上,有些過節的李詩梅,她怎麼突然就來了。似乎不懷好意的樣子,鄢秋林不太想理會,隻是冷冷的說了句,“李小姐好。”
“燕夫人似乎很忙的樣子,不知在忙些什麼?”李詩梅笑著湊了過來,瞧了瞧,“原來是抄佛經啊,燕夫人真是有心了。”
鄢秋林現在根本不想理她,早上就被太後打發來這裏抄寫佛經,吹了一早上的寒風,也是很無奈,如今手都凍得沒感覺了,怎麼會有心情理會這個煩人的李小姐。一看就是沒安好心
李詩梅見她不理人,也並不惱,隻是突然間靠了過來,伸出手想去摸她的手,“燕夫人這手都凍得通紅了呢,要不了多久該生凍瘡了呢?”
“你要做什麼?”鄢秋林見李詩梅突然伸手嚇了一跳,躲開了她的手,“李小姐請你離開,現在我還有事情要忙。”
“這裏風這麼大,你一個人在這裏多可憐啊,我陪你解解悶。”說著又見她故意將墨打翻,潑在了她快要抄完的佛經,還濺到了她身上,“哎呀……燕夫人我不是故意的,真是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