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禹打算抓住時機,“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話就如實說來吧。”淮南王麵色不虞,背著手,看向了燕秋禹。
“寧國侯的忠心應該是日月可鑒,不過定國將軍可就不一定了……”
燕秋禹話還沒說完,定國將軍聽到這話,就瞪了燕秋禹一眼,急急忙忙的向淮南王說道,“王爺前往不要聽信燕大人的話,臣是無辜的,臣萬萬不敢有異心。”
淮南王卻皺著眉看著定國將軍,不滿的說道,“待燕大人說完,你再來辯駁也不遲,現在你在緊張什麼。燕大人你繼續說。”
“說來這件事情,臣也有罪,是臣疏忽大意了。昨日宣臣進宮之時,在宮門口碰見了一隊人馬,說是定國將軍的人,奉定國將軍之命會府裏調兵。臣也問詢了幾句,但是定國將軍的人臣也不敢多加阻攔,怕真的耽誤了定國將軍的安排,而且當時又急著要進宮,便沒多想,讓那一隊人離開了。現在估摸著會不會是竟陵王的人。會不會是定國將軍將人放走了。”
“你血口噴人,我未曾派人回府去調兵。”定國將軍怒視著燕秋禹,然後轉頭對淮南王說道,“王爺一定要相信臣,臣並沒有與竟陵王勾結。”
燕秋禹無辜的說道,“這也是臣的猜測,臣不敢妄下定論,隻是不想讓王爺和太後錯過任何信息。”
淮南王眼神中帶著懷疑,這讓定國將軍更加是慌張了,不停的解釋著,但越是這樣讓人更加懷疑。
“定國將軍也是心思不定之人,之前將你女兒嫁入竟陵王府之時就起了異心,現在要是又被竟陵王迷惑了也不一定。”太後也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此時去調查士兵的人回來稟報,“昨夜確實有一些可疑的人混進了宮,先是在景平宮外的巡邏士兵,發現了一隊定國將軍的人也在那裏,不過當時那一隊人解釋說是將巡邏安排看成了昨天的,便讓人離開了。還有人說,也是有帶著定國將軍腰牌的人,在眾人去往慕寧宮之時,往宮門口去了,說是怕有人在外接應,所以被派宮門口看看。還有宮門守衛也說當時有一對定國將軍的人去宮門口巡邏,後麵不知所蹤。還有……”
“夠了!”淮南王聽完隻覺得氣急,一把揪住定國將軍的領口,“你聽聽,你好大膽子啊,竟然和竟陵王裏應外合,上演了這出好戲,當本王是傻子嗎?”然後將定國將軍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定國將軍從地上爬了起來,抓住了蕭煜的腿,“臣是冤枉的啊,臣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定是有人陷害。”然後情急之下,開始胡亂攀咬起來,“一定是你,燕秋禹,是你要陷害我。你想取我而代之,休想……”
寧國侯看不下去了,畢竟這定國將軍也是自己妹夫,還是要替他說話的,他咳嗽了幾聲,“臣覺得也不能就憑這些,斷定定國將軍有罪,還是需要好好調查一番,定國將軍畢竟還是為王爺做了不少犧牲,假意投靠竟陵王,才讓竟陵王鬆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