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ertime sadness(1 / 2)

Summertime Sadness

我趴在窗前隔著厚厚的玻璃後湛藍的天空,回首六十年代末似乎已經過了幾個世紀,我也在這四角天空待了三個年頭。

我與玻璃外的人似乎不是一個物種了,我早已不貪戀那陽光與露水。我的生活沒有春夏秋冬之分,更別提什麼喜好了。

我也許曾貪戀漫長而炙熱的夏日,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我的父母是巫師,梅林在上,我沒有在討趣。說真的,他們真的巫師,還是一起私奔的巫師,絕妙的搭配!

我的父親西蒙福利,在我的記憶裏他是一個溫和的人,至少在對我非常慈愛,畢竟那個年紀的孩子心裏父親都是最好的。

六英尺多的身高,一頭濃密的深金發,就連頭發的彎曲弧度都十分完美。一雙海藍色的眼睛,眼裏總是投著精明,標準的美國人做派。

如果不是他原來的姓氏,誰會知道他竟然是英國的純血巫師呢?父親總是在不停的忙碌,即使是在周末我也很難纏著他問出一些關於英國魔法界的事。

不過他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給我帶禮物,有時是玩偶,有時是擺飾,我從不質疑他對我的愛。

每當送完我禮物之後,他便在我幸福的目光之下與母親濃情蜜意。我們很幸福,至少在我看來,我們一家三口都很幸福。

我的母親是那麼的美麗,我沒有絲毫吹捧的意思。

蜜色長發之下是豐滿的嘴唇,“梅林呀!誰能逃脫維多利亞的魅力呢!”安吉姑婆活著的時候常常這麼說。

確實,不論是在織毛衣還是在幫家養小精靈做菜時,她總是賞心悅目,散發著美國女人自信的魅力。

可好景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在我七歲的某個晚上,我聽見了他們的爭吵。我早該明白的,他們的婚姻已經瀕臨破滅。

那個夜晚,我似乎長大了一點,又似乎長大了很多。

無法避免的,我們的家庭迎來了審判。父親搬了出去,這可能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變故。雖然感覺上沒有太大的不同。

我曾經思考過是什麼讓當初願意為愛私奔的他們放棄這段婚姻,也許是欲望,是自私,又或是熱情的消燃。

父親的離去沒有給我帶來太大的改變,他還是時常來看我,有時會讓貓頭鷹捎東西給我。而我整個夏天都窩在花園裏,躲開愧疚的母親,與地精與魔草廝混。

我本以為我的日子會一直這樣過過去,可變故是攔不住的。在我的八歲生日,也就是夏末8月27日。那個雷雨陣陣的日子,母親將我從花園之中拉出來滿臉慈愛要為我過歡樂的生日,並表示父親也會一起。盡管她極力掩飾。但我還是看出了她眼裏的無措和尷尬。

盡管是這樣,我們一家還是度過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也晚。然後,便到了我畢生難忘的時刻。

那時雨已經停了,我們一家衣著光鮮從百老彙劇院出來,我穿著麻瓜小女孩的連衣裙披著狐毛大衣,母親穿著輕薄的套裝,手腕和脖子處有灰色皮毛裝飾,父親則穿著福爾摩斯式的衣服,嘴上還叼著煙鬥。拐進一條黑漆漆的小巷。

我們的腳步下濕答答的,父親興奮的和我交麻瓜的戲劇,而母親則感歎麻瓜們的穿衣風格。

我們一家子都在努力維持著表麵上的平和,完全沒有注意到前麵出現了三個穿巫師袍子的人。

“阿瓦達索命!”一道綠光閃過,剛剛還在與我說笑的父親倒下了,還沒等我作出反應母親就直直的擋在我麵前,她抽出魔杖與那兩人纏鬥起來。

我瞪著父親的屍體,下意識的要叫出來。但嗓子好似被堵住似的發不出一點聲音,八歲的我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在魔光四濺的巷子裏,我拾起了父親掉落的魔杖緊緊握住,藏在身後。

一對三的母親很快落了下風,帶著我節節後退,一道綠光閃過,她最終直直的倒在我身旁,天藍的眼睛失去了光亮。

我脊背挺直的站在他們麵前,克製著自己的恨意,想逃跑,卻知道自己跑不掉。突然,其中的黑袍人說話了“怎麼處理這個小敗類?”“直接殺了吧。”

另一個這樣說著“她可是純血統,說不定可以效忠黑魔王。”

又一個人道。“你是智障嗎?帕金森,你殺了人家的父母。”

一片沉默之後又響起了一個恐怖的聲音“竟然你們這些蠢貨都下不了手,這麼可愛的小姑娘,留給我享用吧。”

其中一個穿黑袍子的人向我逼近,而其他兩位沒有阻止。

我感到惡寒的同時體內泵發出一種力量從心髒蔓延到雙手,是魔力暴動。我舉起魔杖用雙手的力量向逼近的巫師射了一個魔咒,那個巫師馬上被這股力量擊到了石牆上石頭和灰塵紛紛散落。

領頭的巫師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扶起了昏迷的人就幻影移行走了。我掙紮著撲向我的媽媽,無力的搖晃著,又撲向爸爸,呼喚著他們的名字。

得到的卻隻有一陣死寂。淚水和雨水一起淹沒了我,淹沒了我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