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害怕地看一眼簡逸,有些想逃,焦急地問:“你想問什麼?我回答你,走吧。”
顧安安看到夏初的反應,狐疑地看看兩人,最後木木點頭。
夏初衝簡逸笑著點了點頭就拉著顧安安離開,她的眼神始終是閃躲的。
看著夏初慌忙逃跑的樣子,簡逸的嘴臉微揚,眼神深深地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夏初拉著顧安安小愛找人送她們回家,她們本來想自己有的,可是這裏是哪裏都不知道。
更何況,這裏看起來不像是有公車坐的地方。
沒辦法,她隻好拜托了。
“夏夏,怎麼感覺你那麼怕簡逸呢?發生什麼事了?”回到夏初的小窩,顧安安拉著夏初追問。
這一路上她憋的可慘,要不是司機在那她早就問了。
夏初低歎一聲,把這半個月的事告訴了顧安安。
酒吧,酒店,別墅裏,全部發生過的事。
顧安安聽完,手指用力指了指夏初的頭:“糊塗!要不是簡逸,你看你怎麼辦,還跑去賣身?”
夏初撇撇嘴,無言以對。
“話說那個戒指怎麼回事?你沒拿你還什麼啊?報警就報警唄,查明白了更好!”顧安安憤憤不平地責怪夏初。
“你覺得警察是聽我一介草民說的話,還是聽有個好爹的人說話?”夏初無耐。
入世已深,夏初已經知道這個社會的恐怖,弱肉強食。
“夏夏……”顧安安似乎想安慰她。
可是夏初卻堅強一笑:“好了,你也該回去了,不是說在你外婆那住嗎?再不去,你媽媽該著急了。”
顧安安點了點頭:“那我走了啊。”
夏初把行李遞給她,叮嚀:“走吧,路上小心點。”
等顧安安走後,夏初躺回床上,努力回想起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回想到的都是一閃而過的畫麵。
“夏初,你喝什麼酒啊?”她打自己幾下,懊惱道。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是一個未知電話。
“喂,你好。”夏初按下接聽鍵。
“……”
電話裏的人,稀裏嘩啦說了一大片,掛了電話夏初還沒反應過來。
夏初不可思議地掐了掐自己的臉蛋:“痛的?”
她高興地跳起來。
這是什麼事?她被錄取了?她竟然被錄取了?
這大概是這麼久以來最讓她順心的事了。
夏初美美地拿起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比劃,考慮明天穿哪件去上班。
而另一邊的簡逸,慵懶地靠在辦公椅上,手指按著太陽穴,頭有些暈眩。
他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皮而跳動,想起昨天晚上,被夏初鬧騰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才洗澡。
本來因為夏初出去喝酒差點被欺負,真的想把女人揍一頓。
可是那個女人竟然醉了變得比以前還耍賴和蠻纏。
昨晚,簡逸把夏初放下後,她醒了,立馬站在床上亂蹦亂跳的。
簡逸站在床邊皺眉:“夏初。”
夏初懵懂地看著他說:“你怎麼知道我叫夏初?”隨後似想到什麼,傻笑地指著簡逸說:“哦~我知道了,你喜歡我?”說完還做作地捂著臉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