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卻傳來陣陣撲鼻香。這個味道,她是再熟悉不過了。
簡逸身上的味道。
夏初下意識就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簡逸的懷裏,臉一紅用力推開他,卻是徒勞。
因為男子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抱起她,往另外一個門走去。
這個姿勢,夏初曾經是多麼喜歡。他的公主抱,屬於她的公主抱。
在以前…………
每當他們回家時,逛街時,跑步時,爬山時,做著任何一切時。
夏初總是沒走多久,就停在原地不顧形象大聲朝走在前麵的簡逸喊著:“簡逸我累了,你快背我。”
簡逸無奈回頭看了看那撒潑的女子,沒好氣地往回走。
走到她麵前,女子總是閃著水靈的笑眼,笑吟吟看著他。
簡逸指了指自己的臉,夏初立馬會意唧吧一口。
簡逸這才抱起她繼續往目的地走去。他的身軀高大挺拔,抱著夏初氣也不喘一下,輕而易舉。
周而複始,每次夏初要求他背她時,男子都重複一樣的事情。
直到一次,夏初安逸窩在他的懷裏仰頭看著男人完美的下巴好奇問:“你為什麼總是公主抱我?明明我每次都是讓你背我的。”
男子聽了低頭柔情看著她,寵溺說:“傻瓜,因為你是我唯一的公主啊。”
夏初聽了莞爾一笑摟著簡逸的脖子更用力了。
夕陽西下,兩人的影子拉長,漸行漸遠。男人的腳步堅定有力,讓人看了好不舒服。
他的公主抱隻屬於他唯一的公主。隻是……現在這個擁抱,還是那個含義嗎?
她被簡逸輕輕放在沙發上,抬眸時對上他深邃無比的眼眸,隻是一秒,她便飛快閃躲。
“說吧,你大老遠來的目的。”男子薄唇輕啟,他的嗓音低沉有震懾力。
“你知道。”
“我不知道。”
男人對答如流,一句話就堵死了夏初好不容易說出的三個字。
夏初倒吸一口冷氣後,聲音有些顫抖:“你說我被炒魷魚了是什麼意思?”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男人做了一幅想起來事情的模樣說了一句,緊接著又說:“很簡單,公司不需要吃白飯的人。”
“你……”夏初兩眼冒火,氣的都要炸了。
可是她竟無力反駁,她自己也認為自己就是吃白飯的啊。
她好不容易決定要好好做一件事,現在卻遭他再三阻攔。
夏初冷笑一聲,衝他點點頭:“嗯好,我知道了。”
在他心裏她不就是無能?他不是說了,她也隻有做情婦的潛質和用處了。妄想參加比賽?還拿第一?
夏初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一樣,她突然後悔來到這裏了。自己竟然傻傻地來到這裏讓他羞辱?
房間挺多的,一個房間一個女人吧應該是。
她挺直腰板站起身來,經過他走出去。她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腿不腿軟的事情,隻有離開的想法。
她倉皇離去,走出房間拉著小愛就走。
小愛看著出來前出來後判若兩人的夏初有些不解,可是隻有跟著夏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