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初得意洋洋的樣子,簡逸卻拿她沒辦法。打不能打,罵她就隻會更得意,能怎麼辦?
此時無奈的簡逸,哪裏還是讓人聞風喪膽的簡少?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簡逸接下來對夏初做的事。
他咬著下唇,細長的手指伸向夏初的臉,狠狠地掐著夏初細皮肉嫩的臉蛋。
痛的夏初直直地呱呱叫,簡逸的手掐著她往上抬,她也不得也跟著站起身來。
“簡逸,你幹嘛?快放開我啊,痛死啦。”
夏初那氣急敗壞的尖銳女聲響起,語氣似是求饒撒嬌。簡逸聽了,看起來很滿意她的反應,他挑眉點了點頭。
不過那並不是對夏初點頭,而是自己。
他滿臉意氣風發,不假思索地挑釁著弱下來的夏初:“怎麼?剛剛不是很威風?現在知道求饒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處於劣勢,還是低頭認錯地好,夏初心裏打著鬼主意。
不得不說,她的內心世界真是強大,什麼時候都能想出那麼個辦法來。
打定主意的夏初,立即變臉。剛剛囂張的氣焰頓時不見蹤影,換上了一臉笑嘻嘻且恭維。
她傻笑著,故作崇拜望著男子,點頭哈腰地示弱:“哪裏哪裏,簡少再次,小女子怎麼敢威風呢?”
簡逸對她的討好熟視無睹,還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吐槽著夏初:“得了得了,還小女子,古代唱戲啊?”
說完,手上力度加大了幾分,夏初疼的直直哀叫:“大俠,大俠,饒命。”
不知不覺地,簡逸被夏初吸引得,似乎怎麼玩,也玩不夠一樣,反而還找夏初的茬,無理取鬧:“大俠?大蝦?你膽子大了啊?竟然敢叫我大蝦?還要不要臉了哈?”
女人都是靠臉蛋的,夏初是生怕簡逸把她的臉,掐的淤青啊,這樣的話,她到時候上班,比賽,逛街,還怎麼見人。
她的語調,十分焦急,氣急敗壞地大聲嚷嚷著:“不是不是,說錯了,是英雄。”
隻見簡逸還是不滿意,他發出若有若無的鼻音,極其自然地搖搖頭,一臉傲然。
“偉人?”
“大人?”
“毛主席?哦不對,簡主席?”
“大王?”
“王子?”
“公子?”
“……”
夏初是把腦袋裏,所有稱呼男人的詞都拿出來了,簡逸還是不滿意,頻繁地搖頭,他還真是不頭暈。
最後沒辦法的夏初,撅著嘴可憐地求簡逸,給個答案給她。
“叫老公。”
夏初的變臉,是聽到簡逸那一聲,又嚴肅又放鬆的命令。
她錯愕地看著男子,簡逸的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就像是什麼也不重要一樣。
老……老……老……老公?
他讓我叫他老公?他竟然讓我叫他老公?這又是什麼太平洋大西洋的玩笑?
慢慢地,紅暈再次升起,與女子的錯愕相點綴,又是一幅維妙維俏。
夏初輕捶著簡逸結實的胸膛,含羞又有些嬌嗔地道來:“我覺得還是大人好。”
簡逸這時,終於點頭。夏初見了,兩眼發光,祈求男子快點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