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苦口婆心地說了好一會兒,看著男人的眼眸變的深邃,她才停止說話,給時間簡逸思考。
過了半響,出於夏初那好到可怕的口才和期待的萌蠢眼睛,簡逸還是妥協了,“好。”
聽到男人那低沉富有磁性的一個字,夏初頓時歡呼雀躍,興奮地在床上活蹦亂跳,“好耶!!簡逸萬歲!!”
不過還沒把情緒發泄夠,便被男人一把鉗製住,動彈不得,低聲警告道:“你給我小心點,再跳你以後別想踏進這裏半步。”
夏初聽了,連忙乖乖捂住嘴巴,然後朝簡逸搖搖頭,表示她會閉嘴。盡管被男人警告著,可是女子臉上開心的表情,還是特別的明顯。
在這裏,有太多太多的回憶,而且十分的安靜。對於夏初來說,肯定是有利於她創作的一個環境,相信也是可以給她提供靈感的來源。
得到簡逸的應允後,夏初便坐不住了,她立馬就興衝衝地拉著簡逸往外走,“快去,我們快去公司,我要開始畫畫了。”
就這樣,簡逸幾乎是被夏初拖著上車,再逼著開車而來到簡帝的。
在路上,夏初已經打電話給家裏,把地址報給了小愛,也順便讓小愛拿幾套她的衣服過去,用來換洗。
到達簡帝後,夏初便和簡逸分道揚鑣,他去他的總裁辦公室,她去她的二十二樓。
先下電梯的,還是夏初。她走進項目小組的集體辦公室,驚地發現那往日讓她賞心悅目的玫瑰花,已經消失殆盡,不知所蹤。
她打量了一下在場的人,發現都是若有若無地在回避著她的眼光,夏初心裏頓時明白過來。
以小組成員們那為難和害怕的表情,肯定不是元凶,那麼也就隻有處處看她不順眼的方蕙了。
夏初本來剛剛就被方蕙惹得不爽,現在那個方蕙竟然還敢把她的玫瑰花丟了,就像是被她公開挑釁一樣,怒火一下子就蹭蹭往上串。
女子的眼睛一眯,流露出危險的氣息,最後定格在方蕙辦公室那道緊閉的門上。
毫不猶豫地,夏初邁起強悍有力的步伐,往那棟門走去,瞬間也承載起了所有人異樣的眼光。
很快,夏初就來到了門前,沒有敲門就推門而入。
這是她第二次這樣做了,跟上次一樣,她同樣也是來找方蕙興師問罪的,隻是這次,要憤怒的多。
照這麼看來,方蕙的罪她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夏初兩眼冒著火光地,來到了方蕙麵前。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在畫畫,被夏初這個突如其來的“炸彈”打斷了,不得已停下。
“怎麼?你媽不在了,你就不知道進別人辦公室的門要敲門?”
方蕙看起來臉色也是很黑,她開門見山就對夏初進行了人身攻擊,諷刺的話語像是把無形的冰刃一般,直直往夏初臉上割,惹得女子的臉不忍動容了一下。
不過僅僅隻是一秒,夏初便恢複過來。
她衝方蕙冷嗤一聲,挑眉問,“方蕙,你是什麼意思?”
方蕙不屑地瞥了一眼夏初,微微勾起紅唇露出一臉嘲諷的表情,“什麼怎麼意思,我隻是在教你做人而已。你還真是有本事,上班遲到早退,靠男人上位,比賽抄襲,現在還緊上司的門不敲門,不得不說你的人生真是豐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