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緩緩升起日光照耀在一張俊美的臉龐上,床上的男人不禁皺了皺眉頭,似乎很不爽就這樣被打擾到,自從蘇暮年搬出去之後,簡墨澤的失眠症可是愈來愈嚴重了。
他摸了摸身邊空蕩蕩的位置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的說:“小胖妞,我這輩子就栽在你手裏了,回來吧,我真的好想你了。”
能夠讓對所有的人或事的態度都冷冰冰的樣子的簡墨澤這樣的傷感,大概就隻有蘇暮年這僅僅的一個而已了。
而另一邊的蘇暮年也好不到哪去,濃濃的黑眼圈早已爬上了她的臉上。
“哇,暮年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都快變成熊貓了!”端木瑞雅顯然被蘇暮年的這副樣子嚇到了。
“哪有幹嘛去,就是睡不著。”蘇暮年疲憊的說著。
“暮年,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眼下開心最重要。”端木瑞雅端著早餐過來,遞給蘇暮年,看著她眼底的黑眼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嗯,我知道的。”道理她都懂,可是感情這種事情實在是難以回答。昨晚,她一閉上眼,腦海裏麵全部都是簡墨澤和琳達親密無間的樣子,惹得她難以入睡。
“暮年,你要相信簡墨澤。”端木瑞雅沒有親眼看見事情,但是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事實的真相並非如此,中間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誤會了。
蘇暮年聽了之後,隻是自嘲的笑了笑,並沒有做出回答。
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反正他們之間已經這樣了。
端木瑞雅歎息了一口氣,她和蘇暮年做朋友了那麼多年當然知道她想的是什麼,端木瑞雅朝蘇暮年走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無奈的對她說:“沒事的,都會過去的!”
“嗯。”蘇暮年聲音有些哽咽。
吃完早餐後的她們攜手去了公司,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而另一邊的簡墨澤也早早的來到了公司,但他卻在窗戶邊看了一早上的風景,說實在的,就是在對著窗外發呆,如果夠仔細的話,你會發現簡墨澤一直盯著的那個方向就是端木瑞雅她家公司的方向。
但是卻從來都沒有人這樣仔細的觀察過一個人,所以他們並不曉得當事人的心裏有多掛念著另一個人。這大概就是魯迅先生說的,“我寄給你的信總要送往郵局,不肯放在路邊那綠色的郵筒裏,我總疑心那裏會慢一點。”
其實簡墨澤對蘇暮年的心有何嚐不是這個樣子呢,隻是向來冷淡慣了的人,又怎麼可能表現的那麼的明顯?
夕陽西下,轉眼間已經是黃昏了,蘇暮年和端木瑞雅已經準備好晚上要加班的節奏了,有可能是身體上的疲憊會讓人暫時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以前的蘇暮年並不相信這玩意,可現在的她輪不到她不相信了,一次次的改手稿已經讓她的大腦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事情了。
天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了月亮也在黑雲的遮蓋中若隱若現,辦公室那落地窗倒映著城市的夜景格外的迷人,但是辦公桌上的人還並未發覺,仍然在埋頭苦幹,就連旁邊的拚命三郎端木瑞雅都看不下去了,擔憂的對蘇暮年說:“暮年,你休息會吧,趕不出來不要緊的,要不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