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兩位大專家的話,王雲傑臉色也是冷峻了下來,吐口而出兩個字:“不送!”
劉太山臉上一片難看,但他能成為專家,可不是一個巧合,而是幹掉了無數想得到專家稱號的競爭者,這才穩坐了專家的位置,現在劉太山看到了王雲傑的不凡,要是王雲傑得到了自己的經驗,真的很有可能會超越自己,到時候,自己這個專家可就不值錢了,為了自己的名譽,就算是尷尬一些那也無所謂,隻要能保住專家的名頭就行。
張家秋與劉太山的想法幾乎一致,張家秋雖沒有劉太山那麼多花花腸子,但對於專家名頭的看重,張家秋不比劉太山輕,甚至要更甚幾分。
種種原因結合之下,二人不可能和王雲傑溝通經驗,隻是想著套出王雲傑的治療方法,至於他們自己所知道的方法,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告訴王雲傑,這次說是交流會,但他們隻是想交流到王雲傑的治療方法,不管王雲傑會怎麼說,他們都會以與王雲傑一樣為理由,不說隻言片語!
“王雲傑,你這就不對了,雖說我們和你知道的一樣,但也不能這樣趕人走吧,要不我們再交流一下,你對於運動神經元症還有什麼看法沒有?”劉太山一臉微笑,很像一個溫和的長輩,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個看上去斯文無比的中年男子,是一個極度虛偽的家夥!
“劉兄說得沒有錯,王雲傑你要是有什麼看法,不要藏在自己心中,我們是帶著誠意來找你的,你可不能藏私。”張家秋雖說神經大條,但並不是傻子,他知道,隻要跟著劉太山的話,自己就不會吃虧。
“你們真是很厲害,饒是以我的心態,也可以讓你們氣得想宰人,不得不說,你們的功力很強,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後果自負!”王雲傑雖是修煉之人,但他更是一個年青氣盛的年輕人,這兩個老家夥不知廉恥,一點臉麵不要的惡心模樣,讓王雲傑已經動了要揍他們的心思。
劉太山笑道:“王雲傑,你是後生晚輩,我們身為前輩,有這個義務為你指出錯誤之處,讓你更快的成長起來,也許你也能成為一名專家呢。”
楊致遠看了半天,終於是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看著這兩大專家的嘴臉,楊致遠道:“以前在村裏有人說牛皮並不是最厚的皮,我一直不相信,現在我算是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了,這世上還真有皮,比牛皮還要厚。”
廖憐煙立刻配合道:“致遠,你發現哪種皮比牛皮還厚了?我怎麼不知道?”
“憐煙,你居然沒有發現,你看看這兩位專家的臉皮,那光澤、那膚色、你難道沒有發現,比牛皮還要厚嗎?”楊致遠的話,逗得王雲傑笑了。
“致遠,你怎麼可以這麼明著說呢,而且還是當著人家專家的麵,雖然說他們臉皮很厚,比牛皮還要厚,但也不能當著麵這麼說吧,這樣很不給他們麵子,要是他們以專家的名義,說我們不尊敬他們,這可是會引來一些麻煩的。”王雲傑看到有人帶頭了,不狠狠刺激兩人一下,心中還真是不舒服。
“好了,都不要爭了,現在患者也是看了,我們先回會議室,有什麼去那裏說,不要在病房裏吵鬧,看看你們,還有沒有醫生的樣子,還有沒有專家的樣子,簡直和罵街婦女一樣了。”秦長貴發話了,王雲傑懶得再理會兩大專家,對著楊致遠二人道:“我先去會議室了,你們小兩口繼續甜蜜著。”
廖憐煙臉上一紅:“傑哥,你又取笑我們。”
不再回話,王雲傑出了病房向會議室走去,後麵跟著一臉苦笑的秦長貴,還有臉上依然尷尬的張家秋,至於劉太山,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反正臉上的笑容沒有消失過,好像他的心情真的很好一樣。
看著眾人離開,廖憐煙問向男朋友:“致遠,你覺得那兩個專家的話可信,還是傑哥的話可信?”
“憐煙,這話不是廢話嗎?傑哥待人真誠,那兩個專家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傑哥都和他們說了治療方法,那兩人居然什麼也不說,並裝作一副和傑哥知道的一樣的樣子,把所有人都當成了傻子!”張家秋與劉太山二人給楊致遠的印象很差,比之以前的那些專家還要差。
“我也是這麼覺得,這兩個所謂專家,如果不是傑哥帶過來,我肯定會認為,就是兩騙子,實在太差勁了。”小兩口討論著,兩大專家不知道,自己二人的形象居然那麼差,直接被冠以了騙子的稱號。
會議室中,劉太山禾笑著問道:“王雲傑,剛剛你說了激化生命力這種方法,但你並沒有說明,到底是要刺哪些穴位,還有賜穴位的深淺如何,現在和我們說說吧。”
王雲傑打了個哈欠,趴在了桌麵上,一副下一刻就要睡著的模樣,至於劉太山的問題,王雲傑直接無視了,要不是王雲傑看著秦長貴不想得罪這兩專家,王雲傑早就將他們轟走了,這劉太山居然還有臉問自己具體治療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