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傑坐在的士中,腦海中全是那塊嬰兒頭骨,還有伊蘭說的那句話,在嬰兒頭骨上有著桂皮味,王雲傑當初接過嬰兒頭骨時,也是聞過,因為王雲傑身體遠超於普通人,所以王雲傑也是聞了出來,那嬰兒頭骨上確實有著桂皮氣味。
一想到這些,王雲傑一張臉變得很是可怕,雙眼之中有著冷光閃爍著,的士司機時不時從後視境看王雲傑一眼,看著王雲傑的樣子,的士司機心中有些發怵,王雲傑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嚇人,要不是現在生意難做,想等一個乘客很難,的士司機真想讓王雲傑下車。
“要是讓我找到是誰做的,我一定會宰了!”王雲傑喃喃自語,王雲傑恨聲對著殺人犯說這話,的士司機聽得在耳內,額頭上有著冷汗流下,看向王雲傑的次數更多了。
“師傅我是到黑水河下車,這裏過去還有多久?”王雲傑問向的士司機,的士司機身子一顫,因為他想到了一些詞,宰了、黑水河、拋屍……
“還……還要十幾分鍾……”的士司機聲音顫抖著道。
王雲傑心情沉重,並沒有聽出的士司機聲音不對勁,應了一聲沒有再開口,十幾分鍾後,王雲傑下車剛拿出錢包,的士飛一般的開了出去,王雲傑一頭霧水,大喊了幾聲,但是的士開得更快了幾分,王雲傑看著消失的的士,將準備好的錢收好,既然人家不要錢,自己又何必硬要給呢,這麼想著,王雲傑向楊成武所在處走去。
遠遠看到王雲傑過來了,楊成武對著王雲傑招了招手,王雲傑跑過去之後,看到地上的骨頭不再是一塊,而是四塊,現在一塊嬰兒頭骨,還有兩塊手骨和一塊小腿骨。
楊成武沉聲道:“小傑,你怎麼看待這個案件?”
王雲傑沒有急著回答,戴上手套王雲傑仔細檢查著地上的四塊骨頭,王雲傑不相信人骨上不會留下一點線索,之前的桂皮味雖然是一個線索,但是太過籠統,用桂皮的不一定是飯店,也有可能是家庭,東南市的家庭這麼多,如果用桂皮味當線索找下去,那就是大海撈針,根本沒可能找得到凶手。
“這是什麼?”王雲傑在一塊手骨上縫隙裏發現了一顆白色顆粒,白色顆粒隻有玩具槍子彈大小,王雲傑拿在手中,將之放到了證物袋內,直覺告訴王雲傑,這顆白色顆粒,應該會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這個東西我也沒有見過,需要帶回去化驗檢測之後,才能知道結果,王雲傑,你還是那麼細心,總是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線索。”伊蘭隨意的誇獎了王雲傑一句。
“我隻是一直記著一句話在心中,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能忽略細節,因為往往細節是決定成敗的關鍵,就像破案,一些容易被人忽視的線索,往往會有著意想不到的作用,這顆白色小顆粒,雖不一定有用,但至少我發現了,而我還會繼續仔細檢查,也許還能發現點什麼。”王雲傑沒有誇海口,也沒有心思和伊蘭調笑,王雲傑現在隻顧著檢查骨頭,看能不能再發現點什麼。
伊蘭聽了王雲傑的話,也開始仔細檢查起來,畢竟她才是法醫,而王雲傑是治病的醫生,雖說王雲傑是一名神醫,但伊蘭也不想在自己的專業內,被王雲傑拋開太遠。
楊成武隻是看著二人忙碌著,臉上的怒火一直沒有散去,楊成武辦過的案子很多很多,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憤怒過,將嬰兒殺死的人,在楊成武看來,根本就不能再算之為人,就連畜生都是不如!
在王雲傑等人辛苦的尋找線索時,某個工廠的一對男女顫抖著身體抱在一起,這對男女做過一件很讓人氣憤的事情,那就是因為二人家裏不同意二人在一起,但是女孩又是懷孕了,並且因為懵懂無知,直到肚子很大了才知道是懷孕,因為不能流產,女子隻好生下來。隻是生下來後,沒有幾天,因為生活條件不允許,並且二人都很害怕,男子下了一個決定,將自己的親生兒子殺死之後,丟入馬桶裏衝進了下水道,事後二人一直很害怕,雖然過去了一個多月了,二人還是經常被噩夢驚醒。“娃娃,是媽對不起你,我不該讓你爸殺了你,你晚上不要再在夢裏找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媽媽,下輩子媽媽一定好好對你。”女子害怕並痛苦的哭泣著,男子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