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痛苦……求求你救救我,不要再折磨我了。”尚利聲音很虛弱,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王雲傑,王雲傑偏頭看了尚利一眼,沒有理會,對於尚利這樣的雜種,王雲傑怎麼可能放過,沒有直接宰了,王雲傑已經很克製自己了。
“痛苦?你能有我痛苦嗎?”陳晶一臉恨意的看著尚利,以前因為想讓尚利當自己的依靠,陳晶從來沒有發現,原來自己一直在痛恨著尚利,痛恨尚利的表裏不一,痛恨尚利的虛偽,痛恨尚利殺害了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
“姐姐,你犯不著和這個人渣生氣,這家夥很快就會被槍斃,而姐姐還有著大好青春。”王雲傑安慰著陳晶,陳晶沒有再開口,雖然她並沒有受到王雲傑話太大影響,但陳晶已經想明白了,自己這一生開頭二十幾年雖然很淒慘,但陳晶要讓自己剩下的生命發光發熱,她不要讓人看到她再繼續淒涼下去。
警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後,到了市公安局,楊成武與伊蘭已經在大門口等待,王雲傑提著尚利下了車,將尚利隨意的丟到地麵上,血水頓時濺到了地麵上。
楊成武疑惑的看著王雲傑,問道:“小傑,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雲傑解釋:“這家夥應該就是黑水河嬰兒骨的殺人凶手,他曾經親手殺了一名不滿三月的嬰兒,並且用桂皮、五香等食材煮過嬰兒,最後將煮爛的嬰兒衝入下水道,這些都隻能說他心狠手辣,但有一點我要告訴楊哥的是,這個雜種殺的不是外人,而是他的親生女兒!”
聽著王雲傑這話一出,楊成武本來疑惑的臉上,瞬間變得呆滯,然後暴怒出現在楊成武的臉上,楊成武一腳踢在尚利的臉上,楊成武的力道很大,這一腳將尚利的牙齒都是踢掉了數顆。
“還真是一個雜種!媽的!老子真想立刻斃了你!”楊成武怒不可遏,楊成武見識過很多心狠手辣的罪犯,但沒有一個和尚利一樣這麼惹他上火生氣,一股壓製不住怒火,在楊成武的心腔燃燒著。
“我抽死你丫的,之前我沒有機會,現在我可是有這個機會了!”張學武一巴掌抽在尚利的臉上,尚利現在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受了這麼多傷沒有死,這自然是與王雲傑有關,在科利遠工廠時,王雲傑雖然讓職員們打尚利沒有阻止,但王雲傑也用真氣保護了尚利的要害。
王雲傑要的是尚利痛苦,並不是要尚利被人打死,所以明麵上看去,王雲傑是保住了尚利的命,但王雲傑的用心卻並不是這樣,王雲傑是為了讓尚利受更多的痛苦而已。
泄憤之後,楊成武叫人拖著尚利在地麵上走著,這引來了一些市民的圍觀,畢竟公安局人來人往,保釋人是這公安局最常見的,另外就是剛剛被放出來的囚犯。
他們看著被虐待的尚利,有著好奇,能被打成這樣,並且在公安局都是沒有注意影響,就這麼將那犯人在地上拖著走,肯定是做了讓人不能原諒的事情,所以保釋人和剛被放出來的囚犯,隻是好奇,並沒有同情。
會被抓進公安局的罪犯,就沒有哪個是沒有犯罪的,但囚犯也分三六九等,有些是小偷小摸,有殺人放火,警察在對待兩類犯人時,自然有著不同的處理方式,並且待遇也是完全不一樣。
“這家夥這麼慘,真想不出做了什麼案子,看這狀況,是要被槍斃的節奏。”
“這次我出去了,絕對要約束自己不再進來了,那裏麵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這家夥已經沒有改過的機會了,一副就要被宰了的樣子。”
“我也就和嫂子那啥了,再順手拿了一些錢,就被關了兩年,這家夥死了活該,雖然不知道犯了什麼事,但我喜歡看別人比我慘。”
聽著這些人的話,尚利嚇得臉上毫無血色,審訊很簡單,因為王雲傑用解除尚利身上的奇癢為條件,要尚利老實交代,受著無盡折磨的尚利,實在是忍受不了折磨,最後將一切都是認了下來。
伊蘭將嬰兒骨給了王雲傑,王雲傑將嬰兒骨焚化成了灰,並用小壇子裝好,陳晶因為與案子有關,雖沒有被關在監獄中,但在案子判處前,陳晶必須住在警察的監視之下,陳晶犯下的唯一罪行,就是不該隱瞞尚利殺孩嬰兒之事,所以陳晶隻能等待著案子結束。
尚利入獄第三天,不成人形的尚利,被帶上了法庭,法庭上尚利全身無力,骨頭斷裂不知多少處,這是犯人們知道尚利的所做所為之後,將尚利揍成這樣,隻是之前的傷,就是快讓尚利死去,加上後來犯人們留下的傷,要不是王雲傑多次看望尚利,好心的給尚利體內注入了真氣,尚利絕對在第一個晚上就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