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是他在海灘邊上,打斷了我的雙手雙腳。”田野雜太郎怨恨的看著王雲傑,狠聲開口。
“聽到沒有?受害人已經認出了你,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山田小二郎質問向王雲傑,王雲傑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幾分,王雲傑走向病床上的田野雜太郎:“我說你個倭國矮子,想誣陷我對不對?信不信我要了你小命。”
“夠了!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當著我的麵,威脅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你就不怕我們直接拿下你嗎?”山田小二郎大聲喝道。
王雲傑看也是不看山田小二郎一眼,而是問向田野雜太郎:“我也不嚇唬你了,你現在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會認為是我打斷了你的四條腿,還有時間地點記得說清楚,不要漏掉什麼了。”
田野雜太郎本來聽到王雲傑的威脅,已經是害怕了,因為田野雜太郎想到了那天在沙灘上,王雲傑神出鬼沒,明明在自己身後上百米,可是下一刻就是到了自己前麵,這個問題田野雜太郎一直沒有想明白,一百米距離,那可是倭國上忍都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田野雜太郎心中害怕,但聽到王雲傑要自己說出一切來,田野雜太郎又是不敢不說,當下開口:“我記得是在一個星期前的下午,我被你威脅到了海灘上,出手狠毒的打斷了我的手腳。”
王雲傑很是不滿道:“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要說具體一點,你說得這麼模糊,誰都是有犯罪嫌疑了,要不要我提醒你說什麼?比如什麼時間。”
“是在下午四點到五點之間,你把我帶到了海灘上,將我手腳給打斷了!”田野雜太郎很配合的說道。
“你們都聽到這倭國矮子的話了,現在我們再好好研究一下,為什麼你們會誣陷說我,是打斷了他四條腿的凶手,經過我的分析,這顯然和前段時間,倭國人想從我這裏得到,治療癌症等絕症的方法有關。”王雲傑聽了田野雜太郎的話之後,並沒有糾結在他被打斷手腳上,而是說起了其它事情。
“為什麼我會這麼說呢?那是因為我拒絕了倭國人,我這人沒有什麼長處,但是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就是討厭倭國矮子,要不是現在是和平時期,我肯定會拿起大刀,砍向倭國矮子的脖子,我出生的地方,是當年侵略戰爭時,逃亡的華國人民所建造的村子!”
“我從小生活在村子裏,對倭國人的仇恨比海還要深,我告訴你們幾個倭國矮子,如果不是我真的沒有打斷這混蛋四條腿,我真想認了這事,因為這就是我最想做的!”王雲傑的語很是尖銳,說得山田小二郎臉上有些不自在。
山田小二郎臉上不自在,並非完全是因為王雲傑的話,而是他看到警衛們,臉上都是有著冷色,有些警衛更是將手放到了腰間手槍,山田小二郎現在有些給嚇到了。
華國人仇恨倭國的情緒,山田小二郎當然是知道的,要不是在華國當領事是一個肥差,山田小二郎才會一直待在華國,現在卻也是心中有些害怕了。
但是山田小二郎知道,自己不能軟了,一旦他今天軟下來了,以後就別想再硬起來了,當下,山田小二郎開口:“請不要轉移話題,當初倭國人對華國人民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可以在這裏道歉,但是你必須要正視現在的問題,那就是你打斷了田野雜太郎的四條腿,你必須要為其負責。”
田野大郎插嘴道:“山田君,請不要跟著王雲傑侮辱我兒子,我兒子是人,不是動物,他被打斷的是手腳,他沒有四條腿!”
山田小二郎臉上有些難看,自己是來為田野大郎撐腰的,現在自己隻是說錯了一句話,田野大郎居然也是反駁,這讓山田小二郎,心中有些不痛快:“我知道了,這事不用再提了。 ”
“既然你們都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我去請幾個證人過來,讓你們知道,一個星期前的下午,我到底是在做什麼!”王雲傑在前麵帶路,帶著眾人去找上了幾個護士。
“你們告訴警衛和這幾個倭國矮子,一個星期前的下午四點鍾到五點鍾,我在做什麼?”王雲傑隨意的問道,這幾個護士,都是當初王雲傑故意聊過天的護士,為的就是今天能夠用來當證人。
“院長,我記得一個星期前下午四點多,你好像剛剛從外麵回來吧,並且還和我們聊了天,這點我記得很是清楚。”護士因為有很多外人在場,更是有警衛在側,有些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