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謂!”
王雲傑冰冷出聲,會害怕何柔的威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何柔氣到不行,一巴掌抽在自己丈夫的臉上,對她丈夫道:“吳子穎!你個沒用的軟蛋,要是你不能將這小子解決了,以後別想爬上老娘的床!”
吳子穎被何柔這麼一說,臉上脹得通紅,他老婆是什麼德行,吳子穎不是不知道,背地裏偷了多少野男人,怕是何柔自己都不記得。
要不是吳子穎要靠著何柔賺錢,又怎麼可能會受這樣的窩囊氣。
吳子穎開口道:“你在這裏看著,我會將那小子給打趴下!”
“可別空口說大話,你要是不能打趴下他,半個月內不要上我的床,你個沒用的廢物,一點也不如其它男人厲害,你就是個廢物。”何柔很是囂張。
和其它男人做過什麼,也是沒有背著吳子穎,因為在何柔的眼裏,吳子穎,隻是一個廢物男人而已,自己靠著騙人,賺了不少錢。
吳子穎的經理身份,也不過是他們團夥裏的一個稱呼而已,明麵上這個團夥裏的成員,都叫吳子穎經理,但在背地裏,卻是叫他綠頭經理。
有時候,甚至是當著他的麵說,這是因為吳子穎是一個懦弱的人,一直是被欺負的對象,就算當初看到自已的老婆,和其它男人在一張床上,也是什麼都不敢說。
不過吳子穎是一個很愛麵子的人,現在何柔當著自已的麵,一直說那些事情,這讓吳子穎瘋狂了,他向王雲傑猛衝而來。
王雲傑一個側身,躲開了吳子穎的拳頭,反手一個耳光抽了過去,將吳子穎又是抽得飛了出去。
“哎呦!痛死我了!”
吳子穎被王雲傑一巴掌打得不輕,不然也不會飛出去,牙齒有著數顆掉落,血水混合著口水,一起從吳子穎的嘴中流出。
何柔翻著白眼,給吳子穎另一邊臉,也是給了一個耳光。
很是不爽的道:“吳子穎,你在床上是個廢物,現在打人也是打不過,你還能做什麼?我何柔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會跟了你這麼個廢物!”
“何柔!”吳子穎憤怒的大叫,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是猙獰。
何柔又是一個耳光抽在吳子穎的臉上:“叫什麼叫!你個廢物,難道還敢對我動手不成?別裝了,你要是敢打我,文哥肯定會將你宰了!”
文哥,那是一個讓吳子穎仰望的存在,當初何柔會成為吳子穎的老婆,也是那個文哥安排的。
因為文哥早就結婚了,而何柔隻是文哥的小三,後來何柔被文哥的老婆知道了,來了一閃捉奸,但是文哥卻將何柔,說成都吳子穎的老婆。
再後來,在文哥的主持下,何柔和吳子穎結了婚,隻不過吳子穎不能碰何柔一根手指,不然文哥就會將他幹掉。
直到後來,文哥把何柔玩膩了,這才允許吳子穎去碰,現在文哥雖然沒有再碰過何柔,但畢竟有過一段情,要是何柔去找文哥的話,吳子穎的下場肯定不會好。
“柔柔,不要這麼說話,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不要把外人攙和進來,我們回家好嗎?”吳子穎臉上的猙獰消失,變成了一副哈巴狗的模樣。
王雲傑看著吳子穎直搖頭,歎氣道:“以前我不相信,這世上有狗一樣的男人,現在終於讓我看到了,這吳子穎簡直連狗都不如。”
“十足的漢奸性格,要是生在侵略戰爭時期,必然是一個漢奸!”
對這樣的人,王雲傑是最看不起的,哪怕是打老婆的男人,都不會讓王雲傑這麼看不起,因為打老婆的男人,至少還有一絲男人的血性。
在老婆偷人時,他們敢動手。
而眼前這個吳子穎,明明他老婆何柔,都當著這麼多人麵,說出了她和很多男人上過床,但是這吳子穎,不但不敢動手,反而還跪在地上求饒。
這簡直是在踐踏男人的尊敬,這樣的男人,比古時候的太監都不如。
“吳子穎,你現在知道求饒了?剛剛不是一臉生氣,想打我嗎?怎麼現在不敢了?我告訴你,從我嫁給你那天起,我就是文哥的女人。”
“那天晚上也是文哥和我睡在一張床,而不是你,現在文哥雖然不要我了,但他說過,要是我受了委屈,隨時可以找他,你最好把這話放在心上,不然你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何柔囂張無比,將吳子穎製服的服服帖帖,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開始有人議論:“這女人也太過分了,嫁給人家當老婆,當天晚上就和其它男人睡,實在是太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