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老實點!今天這飛機我們劫了,我的兄弟們已經將經濟艙和商務艙控製了,你們要是敢反抗,別怪我們手上不留情。 ”
“現在將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不然後果自負!”
看著兩個男子,手上那奇異的利器,王雲傑嘴角都是一抽,因為那居然是勺子,隻是這勺子被磨利了。
之前囂張不已,並被談小戰揍了的男人,連忙將他手上的大金戒子,放入了嘴裏,趴在地上像是一頭死豬一樣。
一名匪徒來到那個男人麵前,在他身上踢了幾腳,冷冷道:“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不然我們可就要動手了。”
男人因為嘴裏有戒子,說話很不方便,隻好支支吾吾回應,並把身上的一些東西給了匪徒。
“看你挺識相的,今天我就不為難你了,雙手抱頭,跪到那邊去。”匪徒看到男人這麼配合,隨口命令道。
男人向著匪徒所指的角落走去,正慶幸,自己的大金戒子保住了時,王雲傑開口了。
“這位大哥,你們可別看他表麵上老實,其實他一點也不老實,他嘴子有東西,並不是他不能說話。”
聽到王雲傑這話,男人的雙眼之中,幾乎要冒出火來。
他死死的盯著王雲傑,匪徒雖沒有直接相信王雲傑的話,但也產生了懷疑,冷冷的問道。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嘴裏有東西?”
“嗚嗚……嗚嗚……”
男人在做最後的掙紮,拚命的搖頭,他以為這樣,匪徒會放過他,但他想錯了。
隻見匪徒一拳打在他臉上,將他牙齒都打得鬆動了,而他在男人咳嗽間,真的有東西,從他的嘴裏掉出來。
一看到混合著口水的大金戒子,匪徒臉上的橫肉在抖動著,又是一個巴掌抽在男人臉上。
“大……大哥,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要廢了,我不該藏東西的,我這就把這戒子擦幹淨給你。”
男人之前囂張無比,不停的卡空姐的油,但現在他卻如同一個孫子一般,跪在地上求饒著。
匪徒因為已經被他騙了一次,對這個男人很不客氣,再次踢了他幾腳後,這才放過他。
而就在這時,王雲傑又開口了:“這位大哥,你又被他騙了,他的咯吱窩裏,藏著他的手表,肯定是值不少錢。”
“你打他的時候,難道沒有發現,他一直沒有張開咯吱窩嗎?”
之前王雲傑的話,已經得到了驗證,現在聽到王雲傑再次爆料,匪徒選擇直接相信了王雲傑。
匪徒用磨得鋒利的勺子,對著男人的脖子,聲音比之前還要冰冷:“你這是第二次騙我了,現在我問你,你的身上是不是還藏著東西。”
“如果你說沒有,而我又自己找出來的話,我不介意要了你的小命!”
被人威脅到了性命,男人終於知道害怕了,顫抖著手將咯吱窩裏的手表拿了出來,居然是一隻勞力士金表。
這確實是一個高檔貨,價值可不低。
看到這東西,匪徒的臉上一喜,反手抽了男人一個耳光後,再次道:“還有沒有?你要是還有,而不交給我,等到那位小兄弟告訴我的話,你的小命難保!”
本來,男人還想隱瞞自己身上的東西,但看了不遠處的王雲傑一眼後,發現王雲傑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男人身體一寒,將藏在襪子裏的幾千塊現金掏了出來,這才可憐巴巴的道:“我這次是真的沒有了,要是不信,可以搜我的身。”
“喂!這家夥身上還有沒有東西?”匪徒已經將王雲傑,當然是同夥一般,居然詢問向王雲傑。
王雲傑搖頭:“他確實已經沒有東西了,不過我有不少東西,要不要來拿我的?”
“就你?我看你一身上下穿得並不怎麼樣,想來也沒有多少錢,算了,看在你之前幫我們的份上,你的就不要了。”
匪徒說出了一句,讓王雲傑驚訝無比的話,王雲傑穿的是燕尾服,那件幾百萬的……。
卻被匪徒說成,是不值錢的貨,這讓王雲傑徹底無語了。
並且王雲傑沒有想到,隻是提點了幾句而已,這匪徒竟然這麼有原則,不想搶自己的東西了。
談不上沒搞明白王雲傑想幹嘛,小聲問道:“王雲傑神醫,你這是唱的哪一出,怎麼和匪徒合起夥來了?”
王雲傑笑道:“談老哥,難道不覺得那貨,應該得到一些教訓嗎?我隻是隨便玩玩而已,並沒有拿他怎麼樣。”
“算了,王雲傑神醫你想做的事情,我可沒有能力阻止,不過,王雲傑神醫你可得照顧一下我,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談小上聽到王雲傑這麼一說,當下抱上了大腿,想要王雲傑照顧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