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雲傑已經說了,他是來踢館的,不管他是不是被抓到了這裏。
現在的王雲傑是一名踢館人,對付踢館人,隻有先將之打得躺下之後,才能做其它事情。
什麼事情都沒有解決踢館人重要,叢林大郎也是知道這一點。
所以他沒有阻止這一切,他也沒有能力阻止,伊賀一浪不會給他這個麵子,哪怕這個分部是他出錢建立的。
“伊賀先生,你真是好算計。”
叢林大郎討好的說著,將伊賀一浪比喻成,幾十年前的倭國軍人,這讓伊賀一浪臉上笑容很是濃鬱。
對於世界各國的人民來說,幾十前的倭國軍人,是罪惡的存在,是沒有人性的畜生。
但對於倭國人來說,他們認為那才是真正的倭國人,能夠將手伸到世界各地,是他們最崇拜的先輩。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伊賀一浪是什麼人,我看那個小子不弱,送上一個華國人給他揍,這樣挺好。”
“不管是賀禮苟被揍,還是能夠揍人,都是我想看到的,哈哈!”
二人的交談根本沒有顧忌,這話落在賀禮苟的耳內,臉色也是有些難看,但一想到能夠學到更高深的武術,他臉色又是恢複了過來。
王雲傑開口問道:“人家把你當狗,你一點也不生氣,甘願為狗嗎?”
“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今天我一定會將你打成癱瘓,隻有這樣,我才能學到更高深的伊賀流武術。”
賀禮苟對於王雲傑的話,並沒有什麼反應,依然認定了要將王雲傑打成殘廢。
王雲傑本想直接動手,但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後,王雲傑不想打華國人,再次問出了口。
“你為什麼想學習伊賀流的武術?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強大的武力嗎?”
“我說過了,這不關你的事,我隻有學了很厲害的武術,才能出人頭地,才能去混社會當老大,我喜歡將人骨頭打斷的感覺。”
“隻要能夠更加強大,哪怕是當狗我也願意,甚至是殺我父母兄弟,我也不會眨一眼!來吧,讓我將你打成癱瘓!”
“我爸是第一個,我媽是第二個。你是第三個,哈哈!”
賀禮苟瘋狂了,將一直壓製在心中的話說了出來,當初父母為了阻止他學習倭國的東西,去社會上做違法的事情。
在阻攔過程中,被賀禮苟生生打斷了手腳,現在被他丟到了老弱病殘院,再沒有去看過。
賀禮苟所說的這些,讓王雲傑下定了決心,將賀禮苟打成癱瘓的決心,甚至是想宰了他!
這樣的一個雜種,王雲傑真的動了殺心!
“本來我還以為,你是有什麼苦衷,現在看來,你就是一條白眼狼,狼心狗肺的雜種!”王雲傑在怒吼。
讓王雲傑覺得很可悲的是,哪怕是賀禮苟說出了這些話,華國班其它成員,居然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甚至有人認同的點了點頭,說賀禮苟做得對,誰也不該阻止他們變強。
誰阻止,他們就打殘對方。
“色鬼師傅,看來這些家夥都是沒救了的貨,哈島哈得爹媽都不要了,我也是醉了,還是讓他們體會一下,什麼叫做斷手斷吧。”
談小戰聽得伊賀流華國班,成員們在竊竊私語,本來還以為,他們至少有些良知。
但聽了他們所談論的話題後,談小戰發現,這些人已經不能算作華國人了,基本上都是自私自利到極點的家夥。
在他們的眼裏,父母都是能夠打斷手腳的,甚至可以弑父殺母!
對待這麼一群畜生不如的家夥,王雲傑輕輕點了點頭。
王雲傑的心變得越來越冰冷,再次看向伊賀流華國班的人,已經沒有絲毫感情。
“賀禮苟,你還愣著幹嘛?快點動手!”伊賀一浪看到賀禮苟還沒有動手,再次命令出聲。
這樣命令的語氣,讓王雲傑想起了訓狗的主人,訓狗的主人命令狗做什麼時,也是用的這樣語氣。
“是!”
被伊賀一浪當成是狗,賀禮苟並沒有生氣,反而雙眼之中有著怒火冒出,而這怒火是針對王雲傑。
賀禮苟動了,他的速度很快,比普通人至少要快上三成,如猛虎下山般,猛地向王雲傑撲來。
這一下要是被他撲實了,普通人肯定是再沒有起身的機會。
可惜的是,他麵對的人,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名強大的修煉者。
王雲傑沒有移動一步,單腳而立,另一隻腳猛然間彎曲,再抬高腿時瞬間伸直,腳掌正中賀禮苟的胸口。
將賀禮苟踢得倒飛出去,將一扇木門都是砸了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