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務人員隊長看到來人,臉色大變。
警務人員隊長開口道:“原來是劉老到來,我們正在執法,可能招呼不好您,不如您先回車內去休息一下?”
“執法?這裏是我侄子的家中,執法執到他家來了,我這做叔叔看看又如何?”劉家主事人語氣不善。
大有要以權壓人的跡象,警務人員隊長有些為難了,有著這麼一尊大佛在這裏,他們的工作能展開嗎?
當著他的麵逮捕劉伯海,警務人員隊長不得不多考慮一下。
哪怕他知道,接下他要做的事情都是對的,但對麵著這位老人,他還是有些不好動手。
王雲傑知道這事,隻靠警務人員隊長已經不好開展下去了,王雲傑身為龍組創建者,將來是要成為國家利刃的。
其它的人遇到這種情況可以退卻,但他不行!
“警務人員同誌,做你該做的事,其它事情我來處理。”王雲傑一步邁出,來到了警務人員隊長的身旁。
劉家主事人看到王雲傑的那一刹那,臉色有了變化。
警務人員隊長不知道王雲傑具體身份,但他知道,王雲傑出現在這裏,哪怕是他也得慎重,是不是要力保劉伯海了。
“劉爺爺,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合見麵。”王雲傑走上前,和劉家主事人道。
劉家主事人歎息一聲:“王雲傑組長,這事已經查清楚了嗎?”
王雲傑笑道:“我想現在已經很清楚了,在劉伯海家中搜查出了兩百公斤度品,這事必須得嚴查下去。 ”
“上司委以重任,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都會依法辦事。”
劉家主事人盯著王雲傑,好似想從王雲傑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一樣,最後他移開了目光。
因為不管他怎麼看,王雲傑的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一點也不懼怕他的眼神。
劉家主事人開口道:“王雲傑組長,你打算怎麼做?”
“劉爺爺,這事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該怎麼做,不管是在誰家裏搜出兩百公斤度品,都是一件大事。”
“我不管劉伯海是什麼人,都得接受調查,隻要確認這些度品是他的,那麼一切就得按法律走,該槍斃就得槍斃。”
王雲傑語氣很平淡,但聽在劉伯海的耳內,卻是冰寒刺骨。
一直以來,劉伯海都以為王雲傑,隻是一個普通商人,有點小錢而已。
現在他才想起來,王雲傑就是今年的國內首富,資產比國內第二多了一大截,這樣的人,光是在商界他就惹不起。
再聽著他二叔對王雲傑的稱呼,劉伯海發現,自己對王雲傑一點也不了解,組長這個稱呼,聽上去不是很高的職位。
但這要看是從誰的嘴中說出來,連他二叔都要叫一聲組長,肯定不會是一個簡單的組長!
劉家主事人沒有再和王雲傑對話,轉向劉伯海道:“伯海,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王雲傑組長。”
“記住,不要有所隱瞞,那個何禮做錯了事情,應該受到懲罰。”
劉伯海明白,這是自家二叔在保自己,當下道:“王雲傑組長你好,事情是這樣的。”
“我有一次外出旅遊,認識了一個當地人,他和我成了朋友,可我沒有想到他狼子野心,接近我是有著不良的目的。”
“在得知了我的詳細身份後,他露出了他的真麵目,用我兒子的命威脅我,不讓他放度品在家裏的話。”
“他就會殺了我的兒子,我就一個獨生子,不想兒子受到傷害,沒有辦法之下,我隻好屈服,這就是為什麼度品會在我家的原因。”
劉伯海的話,可以說是漏洞百出,不管是誰都不會相信這樣的話。
但劉家主事人卻做證道:“我家伯海,確實很溺愛他的兒子,他雖有錯,但出發點是好的,是為了兒子的生命。”
“我希望王雲傑組長,能夠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過多的追究伯海責任。”
警務人員隊長臉上很難看,劉伯海避重就輕,瞎子都看得出來,劉伯海就是主事人,度品是他自己在走私。
可有著劉家主事人這麼說,警務人員隊長根本說不出話來,隻有把希望寄托在王雲傑的身上。
王雲傑淡淡道:“現在說這些並沒有意義,現在要做的是,先把劉伯海帶到警務局控製起來。”
“等到把那個何禮抓住,一切自然會真相大白,要是劉伯海真的不是度品的主人,受到的法律製裁當然不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