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根根銀針紮下,艾滋病患者能感受得到,體內好似有著暖流在體內流轉。
他舒服的呢喃出聲,那般享受的樣子,在場所有人都和見了鬼一樣。
身為一個艾滋病患者,能夠露出這麼享受的表情來,那得多麼舒服?
“賀專家,貌似你這五百萬可能真的要賠進去了。”一個和賀專家走得特別近的專家開口道。
這名專家對之前賀專家的所作所為,同樣是有著厭惡感。
隻不過多年來的情誼,還是讓他想提醒賀專家一句。
賀專家冷冷的瞥了這名專家一眼:“少給我製造心理壓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
“你就是一株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你就往哪邊倒。”
“你!哼!”本是一翻好意,可被賀專家這麼誤會,這名專家氣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對賀專家的人品,有了更深的認識。
賀專家的自私自利,怕是當世都少有,能夠以自我為中心,達到這樣的地步,也是一種境界!
看到這名專家生氣,賀專家反而一臉鄙夷之色:“裝得倒挺像,反骨仔一個,還裝什麼對我很忠心?”
“忠心你二大爺!我現在也特別想抽你,難怪剛剛王雲傑神醫,會忍不住抽了,原來你可惡到了這樣的地步!”
本來這名專家,還不想讓賀專家感受到,所有人都遠離他而去,現在看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不是別人想疏遠賀專家,而是賀專家為人實在是太過差勁,讓人根本和他交流不了。
另一邊,王雲傑已經在艾滋病患者身上,紮了足足一百零八針,這套治療方法,能讓艾滋病患者體內生機再現,重現容光煥發。
再輔以王雲傑的真氣,想要徹底治愈這名艾滋病患者,隻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
能取得這樣的效果,一是王雲傑研究出了這套針灸方法,二是王雲傑實力強勁,真氣中的生氣極為磅礴。
“針灸我已經做好了,想要針灸達到最佳的效果,必須讓他以這樣的狀態,保持足足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之後,他就會恢複成一個正常人,從此和艾滋病一刀兩斷。”
王雲傑語氣平淡,治療好了一個絕症患者,在他的眼裏,好像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一樣。
賀專家一臉不信:“王雲傑神醫,你不會是想說,就這麼紮著他,就可以治療好他的絕症吧?”
“沒錯,就這麼紮著,深一分會致命,淺一會則無用!”王雲傑語氣深沉,對於不懂針灸的人來說。
這治療方法,就隻是簡單的把銀針紮在人身上。
實際上,針灸的學問太深奧了,不但涉及了人體穴位,更涉及到了五行之說。
對於金命的人要下針多深,對於木命的人又是另一個深度。
各種知識息息相關,環環相扣,這才能夠讓這套治療方法起到作用。
哪怕王雲傑這個強大的修煉者,為了這套治療方法,也損耗了不少心神,直到最近兩天才研究出這套治療方法來。
“就這麼簡單就能治療?那我要是有一套這樣的針,不是一樣可以治療他?”賀專家並沒有聽王雲傑的深淺之說。
隻顧著說下王雲傑的麵子,以此來抬高自己的地位。
因為現在所有記者都已就位,王雲傑治療患者,這是一個受全國人們關注的事情。
能夠拍下這個畫麵,難得無比,這樣的畫麵,可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能有的。
“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就可以見分曉了,這名艾滋病患者的資料,大家剛剛都看過了。”
“他是一個有今天沒明天的絕症患者,但從今以後,他會和一個正常人無異。”
王雲傑的話,得到了眾的的掌聲,隻有賀專家不為所動,反而繼續譏諷:“哼!裝腔作勢而已!”
記者招待會正式開始了,王雲傑接受了記者們的采訪,一個接一個問題回答了之後,賀專家臉色已經變成了一片慘白。
王雲傑所回答的那些專業問題,哪怕是他賀專家,也不一定全都能回答得出來。
從這一點上看來,王雲傑在艾滋病基本常識上,已經不如王雲傑。
王雲傑就像一本百科全書,什麼問題都難不倒他,記者們把之前準備好的問題都問完之後。
身為被詢問的人,王雲傑還是一臉笑容,好像意猶未盡一樣。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想該是給大家揭曉,我這次治療的成果了。”
王雲傑走向了病床上的艾滋病患者,為他取下一根又一根銀針,而後讓人開始為這名,被治療過的艾滋病患者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