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普通士兵,他們可以害怕。
可生為主將的柱苟大郎,也是這麼一個德行,不但是對士氣的巨大打擊,更讓他們心中憋屈。
他們遠離祖國前來侵略,心中本就沒有底氣。
現在看到柱苟大郎的表現,心中忐忑更甚幾分,幾乎沒有了戰鬥意誌。
“柱苟閣下,為什麼你不能帶一個好榜樣,你是軍中主將,你都害怕了,我們還怎麼戰鬥?”一名島國將軍有些不滿的道。
柱苟大郎一個巴掌拍在他臉上:“爸哥!允許你們害怕,不允許我害怕?滾一邊去,快叫人來接應主軍艦上的我!”
被抽了耳光的島國將軍,臉色火辣一片,很快就紅腫起來。
柱苟大郎麵對未知海中怪獸時,嚇得褲襠都濕潤,可在島國將軍的麵前,他又恢複了高高在上?
島國將軍沒有再說什麼,如果他是這次的主將,一定不會表現得這麼差勁。
他寧願為島國獻出生命,也不會嚇尿了褲子。
“記住了!我是主將,這裏的一切事情都由我說了算,你隻是個下屬,看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柱苟大郎的話,說得島國將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島國軍中軍紀極為嚴格,下屬質疑長官就算被殺,那也是活該,所以島國將軍沒有再說話。
哪怕心中不服,也什麼都沒有說。
海中的小花,蛟尾一擺,又是一艘島國軍艦被擊翻,沉入了海中。
軍艦上百名島國士兵在海中拚命的掙紮著,想要逃脫海中怪獸的虎口。
可那隻是徒勞,想逃出小花的虎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怪獸來了!我們都要死了,早就說過不應該來侵略的,現在好了,都要死了。”
“我們島國人就是這麼賤,當初在侵略全世界,死了數不清的島國士兵還不知道記取教訓,這次我們肯定會死光!”
“這一切,都是柱苟大郎那混蛋害的,我還不想死,我家裏有年輕的妻子,有年邁的父母。”
“你說得沒錯,我們全是柱苟大郎那王八龜孫子害死的,什麼狗屁偶像,他早就嚇得尿了褲子!”
“他就是一個虛偽的家夥,狗屁海上軍神都吹出來的。”
臨死之前的島國士兵,把醜陋一麵完全露了出來,他們以前崇拜柱苟大郎,現在卻痛恨柱苟大郎。
他們已經想明白了,沒有柱苟大郎的話,他們就不會死在這裏。
無邊的謾罵聲響起,這些臨死之前的島國人,喚醒了那些還安全的島國士兵們。
主軍艦上的島國將軍,臉色變了又變。
身在海中的島國士兵說得沒錯,這次的行動,完全是眼前這個柱苟大郎的命令,沒有他的命令,這幾十艘島國軍艦,就不會來這裏。
不來這裏,他們就不會死。
“我到底要不要奪權?”島國將軍心中在掙紮,掙紮是不是該奪下柱苟大郎的權力。
看著一個個島國士兵,因為柱苟大郎的命令而送命,他的心中在滴血。
島國將軍是一個愛士兵的人,他雖然也好戰,但他更喜歡讓自己的士兵,去屠殺他國普通人。
那樣殺起來,他的士兵不會有什麼危險。
“不管了!這次我必須奪權!”最終島國將軍還是下定了決心,他正要動手之際,卻聽到了一聲槍響。
聽到槍響的同一時刻,島國將軍胸口一痛,那裏有著一個血洞。
而後他的身體倒地了,島國將軍雙目無神的看著柱苟大郎:“你……你……”
“爸哥!你什麼你!你以為我沒看到你眼中的殺意?真是一個白癡到家的家夥。”
槍是柱苟大郎開的,他在看到島國將軍眼神不對時,心中就有了猜想。
他一直在等待島國將軍有行動,隻要島國將軍有那個苗頭,他就會立刻開槍。
“還……還是你狠,我早知道,就不會這麼猶豫。”島國將軍說了這句話後,頓時絕了氣。
柱苟大郎一隻腳踩在島國將軍背上,狠聲道:“你們都看到了,這家夥想要對我動手,所以我把他殺了。”
“現在你們給我聽好了,不要再對那個基地開炮,那個基地太詭異了,你們對那六艘軍艦開炮,先把那上麵的支那人解決。”
“另外要注意海中的怪獸,現在所有人給我投射魚雷,哪怕是炸毀幾艘軍艦,也要炸死那海中怪獸!”
柱苟大郎發了狠,他不想就這麼灰頭土臉離開,既然來了,不能隻有損失,必須要得到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