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隻要韓學冰一想說話,白鷹就會給他兩巴掌,這樣的做法,抽得韓學冰徹底沒了脾氣。
也落實了他神經病的事實,他現在沒有一點話語權,在白鷹的控製下,他隻能忍氣吞聲。
方隊長開口道:“這神經病還真隻有你看得住,要是我,肯定會把他綁起來,絕不會讓他跑出來。”
“嗚嗚!”
聽到方隊長說自己是神經病,韓學冰氣到不行,在警車裏都想撲到方隊長身上去,本想怒罵出聲。
可卻被白鷹一個巴掌,把話抽回了肚子裏。
白鷹再次警告韓學冰:“你這混蛋東西,真是抽不怕了,看來你的神經病越來越重了,必須得快點送去京城治療。”
韓學冰心中那個氣啊,恨不得生吃白鷹的血肉,但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王雲傑開口道:“白鷹,抽他的時候不要太輕,隻有讓他記取教訓,才不會一直想著咬人,知道不?”
“傑少,你放心吧,我會狠狠抽的,一定讓他記住教訓。”白鷹雙眼盯著韓學冰,韓學冰嚇得身子一縮。
他是膽小如鼠的人,不會主動和王雲傑等人對著幹,他很害怕挨打。
每一次開口,都是以為能夠擺脫王雲傑等人,可到最後的結果,卻都是挨幾下抽。
哪怕是在他爺爺麵前,結果也是一樣,這讓韓學冰漸漸絕望了,他在警車中開始保持沉默,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牙齒已經被抽掉了幾顆,他再敢多話的話,可能一顆牙齒都保不住。
警車快速行駛著,王雲傑冷不丁的道:“警察同誌,我有一個疑惑,你們不是在攔截犯罪嫌疑人嗎?怎麼我們一上車,你們就收隊了?”
因為王雲傑這句話,警車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起來。
方隊長的手在緩緩移動,目的地正是腰間放置配槍的地方,另外一名警察同樣有著這樣的動作。
他們得到的消息上說,被攔截的一行人,是極度危險分子,能不開火盡量不要開火,因為怕會產生巨大傷亡。
“怎麼?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嗎?還是說你們懷疑,我們就是犯罪分子不成?”王雲傑看著氣氛壓抑,並沒有想讓壓抑的氣氛消失。
反而在這句話後,使得警車內的壓抑感更重了幾分。
“傑少說得沒錯,你們這麼做,實在是讓我們有些心中難受呢,我這人啊,心中一旦難受,就想見血。”
白鷹的話,更是將壓抑感提升到了最高點,使得警車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方隊長已經把手放到了手槍上,隻要情況不對,他就會立刻動手。
王雲傑看著緊張無比的方隊長,突然笑道:“白鷹,你這家夥真是的,什麼見血不見血的,不就是喝可樂嗎?”
“那也能和血聯係上,說過你很多次了,那是可樂不是血。”
白鷹回道:“傑少,你知道就好了,幹嘛要說出來,我不就是喜歡把可樂說成見血嗎?這又不犯法。”
方隊長額頭上,冷汗都流了下來,他發現,王雲傑等人根本就是在耍他。
在耍他們警察,他們讓王雲傑等人上車就收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警察就是為了他們而來。
王雲傑等人早不說晚不說,警車已經行駛了足足快一個小時後,他們才說出這個事情來。
這很不符合正常人的行事風格,所以方隊長斷定這是王雲傑等人在耍他。
方隊長在心中想著:“現在你們就囂張吧,等到了警察局,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警察分局,韓軍長已經到了這裏,一起過來的還有市委書記龐培
龐培開口道:“老韓,這次我可是為你的事情出了大力,以後不要再提地標廣場的事情如何?”
“讓那件事情,爛在你的肚子怎麼樣?”
韓軍長開口道:“我也想讓那件事情爛在肚子裏,但我又不敢忘記,我怕需要某人幫助裏,某人會和這次一樣推托。”
龐培心中一片冰冷,他要的是韓軍長的答案,現在他已經得到了答案,有了答案的他,知道了以後的事情該怎麼做。
“老韓,你很好,既然你要這麼做,那我也無話可說了。”什麼威脅的話,龐培都沒有說出口,在龐培的眼裏,隻有傻子才會出言威脅。
真正的毒蛇,總是會在不聲不響中咬人,而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它要咬人!
韓軍長冷哼一聲,他現在火氣很重,孫子韓學冰一刻沒擺脫王雲傑等人,他就一刻不能安心。
警鳴聲響起,韓軍長看向大門口:“看來他們回來了,這次,一定要將我孫子留下!”
“韓軍長,你放心吧,你孫子會留下的。”龐培對韓軍長改變了稱呼,這兩個曾經的親密夥伴,因為這次事件,關係已經有了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