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逸海將這句話換成不同的語種,挨個說了個遍。
那群土著也聽不懂蔣逸海說了什麼啊,於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確定要做什麼了。
平山次郎涼涼的說道:“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這裏是原始部族,沒有熱兵器。隻要把他們都殺了,不就可以隨便找了嗎?”
蔣逸海猶豫了一下,決定聽取平山次郎的意見。
蔣逸海抬手:“準備攻擊!”
第一個隊伍的人,馬上上前,舉起了手裏的武器對準了對方的胸口。
不等蔣逸海下達命令,就聽見裏麵傳來了一個聲音:“等一下!”
對方講的是漢語。
蔣逸海一抬手,武器全部上抬。
大家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鴉羽的高大男人,用鬥篷蒙住了臉,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
這個男人似乎受了很重的傷,走路都是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出來的。
“諸位,這是要做什麼?”男人開口:“我們部族從來不跟外麵的世界打交道,你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沐若娜抱著手裏的武器,說道:“過分不過分,我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的人,在你們部落裏,你是不是該給一個交代?”
“是嗎?你有證據證明你的人在我這裏嗎?”男人反問。
“哼,搜過不就知道了嗎?”沐若娜哼了一聲。
男人輕笑了起來:“我記得在你們國家,曾經有一年,有一天,有個國家的人,對你們說,他們有個士兵跑到了你們中間……”
沐若娜的臉色微微一變!
我可去他的!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居然知道盧溝橋事變!
這個人真的是生活在原始部落的人嗎?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男人繼續開口說道:“這位女士,您說是嗎?”
沐若娜都被問的啞口無言!
平山次郎一臉茫然的問:“他在說什麼?”
蔣逸海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平山次郎,說道:“在幾十年前,你們國家的人,侵略了我們的祖先。就是用的這個借口。”
平山次郎一臉被雷劈的表情:“what?”
“講真,要不是看在你入贅我們國家的份上,說不定我會給你套麻袋的。”蔣逸海半真半假的說道。
平山次郎一臉嚴肅的看著蔣逸海:“所以我的兒子,叫沐子越。”
言外之意是,你不能套我的麻袋了!
此時,那個男人開口說道:“我們部族並不想惹事,但是也不怕事兒!雖然你們都有熱武器,但是不代表我們就要被動挨打!你們進來的很順利吧?你們不會以為我們的陷阱就隻有這麼多吧?”
男人拍拍手,身後就有人舉著火把過來了,一臉的凶悍。
“這裏所有的幹草都是一種毒草。”男人指著地上的草堆說道:“點燃之後,產生的毒素,可以瞬間侵入人體呼吸道,引起痙攣窒息最後麻痹死亡。如果大家執意要攻進來的話,那麼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就好了。你們雖然帶著熱武器,但是想同時殺死我們這麼多人,隻怕也不容易吧?”
“換句話說,如果你們的人,真的有人在附近,隻怕也會誤傷他們吧?”男人的話,成功的讓蔣逸海他們放下了武器。
“嗬,這個男人的嘴,怎麼就那麼令人討厭呢?”沐若娜氣鼓鼓的收起武器,她的確不敢冒這個風險。
這就是打鼠恐傷玉瓶。
忌憚啊!
如果顧兮兮他們真的在裏麵,逼的他們狗急跳牆,那就真的不好了。
局麵一下子僵持了下來。
誰也不肯退縮。
就在這個時候,從這個男人身後傳來了尹司宸的聲音:“原來大祭司的口才,竟然如此出眾,真是令我刮目相看!隻是,不知道在大祭司的眼裏,你的部眾性命重要還是不重要呢?”
所有人都朝著裏麵看了過去。
就見尹司宸挾持了一個部落的居民,朝著門口緩緩走了過來。
大祭司一臉的意外:“你居然醒了?”
“嗬嗬,真是讓您失望了!我醒的有點早。”尹司宸嘲諷的看著他,手裏的武器對準了這個人的喉嚨:“看來大祭司並不了解我的脾氣,所以,您該受到一點教訓!”
話音一落,尹司宸毫不猶豫的就將手裏的武器,紮進了這個人的脖子之中。
這個人全身劇烈抽搐痙攣,不過三秒鍾時間,就已經沒了氣息。
那群人頓時發出了一陣陣慘烈的驚呼聲。
尹司宸腳步輕快的一個閃身,再次抓住了一個人質:“大祭司,現在可以好好的談一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