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瀟破天荒的起遲了,一看時間已經九點,嚇一大跳,想起來還好今天學校一天沒課。
南瀟看了看身邊,沒有墨翊軒的影子,應該是早早出門去公司了,她沒起得來給他做早餐和午餐便當......南瀟無奈地錘了錘頭,起身去洗漱。
昨晚的事她模模糊糊有點印象,好像自己纏墨翊軒纏得很緊,一晚上睡覺都吊在他身上。想及此,南瀟趕緊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完完整整穿在身上,不禁好笑地歎了口氣。
如果墨翊軒想對她做什麼,早就做了,還用等昨晚嗎?
但昨天墨翊軒還是令南瀟有些意外,原來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也會照顧別人,甚至還手把手幫她刷牙洗臉,她還以為找不到傭人,他隻知道把她搬到床上呢。
洗漱完到了飯廳,傭人已經備好早點,還端上一杯蜂蜜水,說是墨先生囑咐的。
蜂蜜水解酒利腸胃,南瀟心裏又不爭氣的一暖,有隻小鹿在悄悄刨蹄子。
吃完南瀟準備動手做便當,看看能不能在午餐前給墨翊軒送去,但這時電話響了,她接起來,稍微有點意外。
是老板秦澤。
“南瀟?”
“是我,秦總有什麼事嗎?”
秦澤在那頭笑了笑,“沒什麼大事,隻是這兩天沒見你來DK,就打電話來問問你下個月打算排多少場舞。”
南瀟覺得有點奇怪,dancer排舞這種小事不應該琳姐負責嗎?哪裏會勞煩DK會所大老板親自關心。但她還是回答道:“秦總,這兩天有點忙,忘了告訴您,其實以後我都不在會所跳舞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反應過來,又笑了笑,道:“好,既然這樣我讓財務結算工資,順便我們再出來吃個飯吧,就當犒勞你為會所做的貢獻了。”
南瀟答應下來,秦澤還說要來接她,南瀟想起上次坐秦澤的車被墨翊軒誤會的事,趕緊找了個理由回絕了。
秦澤隱隱有點失落,但還是好脾氣的說道“好,那我在Pipette等你。”
Pipette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高端酒店,主打法餐,很受高端圈子的喜歡。南瀟對這家店有所耳聞,不禁有點心裏打鼓,吃飯就吃飯,幹嘛選消費這麼高的地方?
為了搭配酒店風格,南瀟也不敢隨便穿牛仔褲T恤了,隻得找出一條端莊的裙子,畫了個淡妝,趕在飯點前趕了過去。
服務生將她引到靠窗的位置,秦澤已經在那等著了。
見到南瀟,他眼睛微微一亮,起身替她拉開座椅。
“你今天穿的裙子很美,襯你膚白。”
南瀟笑笑,隨手拽了拽裙子,莫名有些緊張。
飯廳麵積不大,空間分布頗有私密性,點好餐後服務生一離開,這裏便隻剩兩個人麵對麵。
秦澤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南瀟的眼睛,但南瀟不太願意跟他對視,有點閃閃躲躲的,為了避免尷尬,她喝了口餐前酒。
“南瀟。”秦澤忽然道,“你為什麼不在DK跳舞了?是不是我們開的薪水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