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把墨翊軒送到別墅,就去處理他交代的事情了,墨翊軒則直接去了主臥。

他下午到了之後就一直守在南瀟身邊,南瀟一直皺著眉,就算是睡著了,也是一副很難受的神情,讓墨翊軒又心疼又擔心。

私人醫生的診所不太適合,所以把人送到了之後,弄好輸液就回去了,可是效果卻不是很好。

她看起來依舊很不舒服。

墨翊軒握著她的手,就這麼擔心的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墨翊軒見一夜南瀟都沒再複發,放心了一點,把私人醫生叫過來換輸液瓶並檢查,自己下樓隨便吃了點東西,回來的時候就在一旁處理了一些公司的事務,中午正考慮聯係梁祝問下文思思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就發現床上的南瀟突然醒了,臉色潮紅得不正常,他心中一緊,急忙放下手裏的事情,過去一看,發現竟然又複發了。

但是情況還算好,隻是有些掙紮,他急忙上前去抱住南瀟,防止她把輸液針掙紮掉了,或是紮破自己,一隻手安撫的輕輕拍著南瀟的背,“沒事的,南瀟,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南瀟並不清醒,她隻是覺著空虛,身上難受的很,熱卻得不到緩解,而墨翊軒的懷抱卻恰好給她降了溫,她潛意識的靠近,磨蹭,讓墨翊軒臉色一紅,急忙抱緊她。

大概半個小時過去,墨翊軒才終於將南瀟安撫好,鬆開手扶著她躺好,看了眼快到底的輸液瓶,打電話叫來了醫生,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南瀟,擔憂的緊皺著眉。

醫生檢查了一下,說沒什麼大問題,換了輸液瓶就走了,墨翊軒實在擔心,沒心思處理文件,就坐到了南瀟旁邊,守著她。

他本來以為中午的複發過去了,就沒什麼事了,結果晚上的時候南瀟突然開始掙紮,還有斷斷續續的呻吟,嚇得他本來困頓的思緒猛地就精神了,他急忙起身查看南瀟的情況,卻發現南瀟的臉燒得通紅,不是藥性的那種潮紅,而是另一種。

墨翊軒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南瀟的額頭,手猛地一頓。

好燙!

墨翊軒立馬打電話,叫來醫生之後,看著昏昏沉沉的南瀟,氣不打一處來,看著正在檢查的醫生,冷聲怒道:“怎麼回事!不是說沒問題了麼?怎麼會突然發燒?”

那醫生被墨翊軒冷冽的神色嚇得一哆嗦,竟有些害怕的退後了一步,急忙解釋道:“午後那次複發應該是藥效還沒過去,但是輸液之後情況確實好了不少,但是那個藥並非市麵上普通的藥,是最低級且毫無加工的,十分傷身體,且藥性十分頑固,如果要用其他藥物強製進行排泄會有副作用,所以一開始我們也沒有敢用,隻是輸液,促使排汗,從而是藥物排除,但是這個方法畢竟有限製,所以南瀟小姐才會因為藥性排斥突發高燒,用藥物刺激還是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