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翊軒看著臉色不佳,顯然來者不善的秦澤,皺了皺眉,“怎麼進來連門也不會敲了?”

秦澤忍了忍,對他的話卻置若罔聞,“南瀟的負麵消息是不是你在操縱撤銷的?”

墨翊軒的手指在桌麵上叩了兩下,並未說實話,“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他和南瀟隱婚的事暫且不能暴露,隻能這樣裝糊塗。

秦澤冷笑了一聲,“嗬,那麼多鋪天蓋地的負麵消息,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你說沒人操縱我是不信的。你覺得呢,墨總?”

他把問題拋回給他,秦澤由剛才抱臂的姿勢改為向前一步,手撐在桌子上,氣勢也逐漸逼近。

墨翊軒眉頭皺得更緊,他知道秦澤向來是個不好糊弄的。

“隨你怎麼想。”他坦然道。

桌底下的南瀟往後縮了縮,蹲到更裏麵,她能聽到秦澤漸近的腳步,怕他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

實則墨翊軒高大的身形,已經把她遮蓋個嚴嚴實實。

“所以你是承認這些事都是你幹得咯?”秦澤咬了下後牙槽,被自己兄弟捷足先登英雄救美的心情並不好受。

墨翊軒沒說“是”,但也沒否認。

秦澤一時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勾了勾嘴角,仿佛受到了極大的諷刺。

“你是不是也喜歡上南瀟了?”猝不及防地,秦澤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他原也覺得不可能的,可這麼多蛛絲馬跡,愈發堅定了他心中的猜測,不然以墨翊軒的性格,並不像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

“你想多了,”墨翊軒反應得極快,“我隻是聽爺爺的吩咐這麼做了而已。”

現在還不是讓秦澤知道的最佳時候。

他話說得這麼快,讓南瀟簡直懷疑這就是墨翊軒心底最真實的想法,頓時一口氣悶在胸口,難受極了。

她氣不過,張嘴就在墨翊軒的大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隔著名貴的西裝布料,下嘴卻一點不留情麵。

墨翊軒臉色僵了一瞬,又很快恢複正常。

南瀟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腮幫,這才好受些,這一口,足以讓在墨翊軒留下幾天的印記,哼,讓你不敢承認喜歡我!

“所以聽你這麼說,都是墨爺爺的意思?”墨翊軒的話他是不全信的,可毫無疑問這又是最好的解釋。

秦澤有些泄氣,而墨翊軒顯然已經沒有再次回答他的欲望。

這事暫且告一段落,秦澤說得口幹舌燥,自顧地繞到茶幾處給自己斟了滿滿的一杯茶,一口飲下。

他突然話鋒一轉,“那秦逸的事總和你有關係吧?”

秦澤直直地看著墨翊軒,“他為什麼好好的警|察不做了,忽然辭職回來?”

秦澤說完覺得自家弟弟的事問別人也不適合,所以沒等墨翊軒回答,他繼續補充道,“你也別著急否認,我才打聽到,你又給他投資了個什麼偵探事務所。嘖,我說這小子怎麼忽然轉了性,原來是你在背後出謀劃策教他回來爭家產來了。”秦澤氣笑了。

而等他說完後,墨翊軒隻做了個“請”的姿勢,他現在完全沒有辦法以一個正常人的邏輯思維與他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