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立即上次去扶他,他搖搖頭拒絕了。

墨香荷和南瀟早就哭開了花,要不是歹徒按著,怕是早就撲到墨翊軒身邊了。

“作孽呀,你還不如讓大姐死了好,大姐心裏難受。”墨香荷淒厲的哭喊著,整個人的情緒早就失去了控製。

墨翊軒永遠穩得像一座連綿深遠的山,永遠是這麼的可靠,南瀟在他的胳膊被弄得咯咯作響時,早就已經哭成了淚人,“翊軒……”

墨翊軒目光十分溫柔的望著南瀟,想裝作毫不在意的笑笑,然而臉上的再無半點血色,張了張嘴,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歹徒早就已經不耐煩,立即將南瀟和墨香荷推到大門口,叫梁祝帶著她們三人離開。

警方眼看著人質被放了出來,這才鬆了口氣,立即派醫護人員將墨香荷和南瀟二人送往醫院。

歹徒卻又對著警察們提出了要求,“現在墨翊軒在我們手上,你們要在一小時內弄一輛越野車來,等我們安全上了高速,自然會放了他,一旦發現有人跟蹤,我們就立即撕票。”

警方的談判人員不由為難的看了看現場的負責人,那人使了個眼色,談判人員便為難的開口,“派車輛還要請示上級,這一切都需要時間,請耐心等候。”

這場搶劫案拖了這麼久,電台的記者們早就趕到了現場,進行了直播,墨老爺子在電視上看到了之後,立馬驅車前往現場。

警察們雖然對歹徒做出了回應,可事情的進展並沒有如期那樣順利,上麵駁回了歹徒的請求。

墨老爺子趕到現場時,談判人員正在做歹徒思想工作,兩撥人隔著玻璃,門外的苦口婆心,“你們要爭取自首減刑,否則將會走上一條不歸路。”

歹徒顯然不願意配合,“不可能!商場裏麵可還是有別人的,要是一小時後我們還看不到車,就被怪我們開殺戒了!”他們說完,猛地關上了門。

墨老爺子正好聽到了他們的話,頓時麵色鐵青,不敢置信的找到負責人,“警官,我孫兒還在裏麵,你們這樣僵著多一分,我孫兒的危險就多一分。”

負責人也認出了墨老,為難的歎了口氣,“您的擔心我們都知道,可這要是把人放了,萬一歹徒失手把人質給殺了,不是更危險。就算是放了人質,那歹徒攜款逃跑了,那讓群眾怎麼看?”

墨老爺子聽著他的說辭,氣得無話可說,他們不答應,無非就是不想丟那個麵子。

他也知道對方也隻是聽命把辦事的,和他也沒什麼好講的,便立即走到一邊,翻起手機的通訊錄,好在他往年有在部隊呆過的經曆,在軍、政高層都有老朋友,還不信他今天弄不來一個準許了。

他挨個撥電話,很快就找了幫忙的,上邊批準了,自然下邊要去做,現在隻要等著車子來就好。

南瀟卻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她剛剛一出了商場的大門就支持不住,失去了知覺。,此時她才醒來,身子卻躺在了救護車上,想著剛剛翊軒受的痛楚,她便難過的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她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隻摸到了護士身上冷冰的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