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七海武也不要個老臉了,真葉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過呢。”七海武繼續道:“我覺得這個聯誼會你還是應該去參加,因為那裏都是日本各地區的驅魔師,其中不乏有很多陰陽師、高僧和巫女,沒準能找到紫色符紙的來源還有你說的那個**陽師的身份。”
聽七海武這麼一說,真葉覺得對方說的也有道理,的確有些心動,但今天是真葉第一天上班,自己就請假,不知道壽司店的老板娘會不會生氣。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真葉拿起電話給壽司店老板娘打了個電話請假,壽司店老板娘並沒有想象中的不高興,而是出奇的平靜,隻是提醒真葉一個月隻有兩天的假,隨後便把電話掛斷了。
七海武走過來拍了拍真葉的肩膀意味深長道:“你去的時候把我的碎星袍穿上,別給你師傅我丟人!”
真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七海武竟然讓自己穿碎星袍?碎星袍是七海武的寶貝,平時驅魔的時候自己都不舍得穿,隻有碰到比較重大的場合才會穿一次兩次,平時別說讓自己穿,就是自己用手摸一下,七海武都會暴跳如雷。
難不成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讓真葉對這次聯誼會有了一絲期待,畢竟像七海武這麼小氣的人都如此重視可見非同一般。
既然不去打工了,真葉索性洗了個澡換了身剛買的新衣服,畢竟聯誼會,怎麼也需要打扮打扮。
收拾完畢,真葉按照邀請函上的地址,離開了事務所坐上了公交車,事務所的迷彩桑塔納還停放在菜菜子所在的那家公寓下麵,真葉也沒著急去取,天知道警察在不在那。
公交車上除了司機,隻有一個男孩帶著耳機聽著音樂,真葉背著旅行包坐在最後一排,望著玻璃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由感慨,這個世界的人生活節奏和自己的前世很想像,所有人都在和時間賽跑,匆匆忙碌著,說是生活節奏快,不如說是都是為了生計奔波的可憐人。
因為睡眠嚴重不足真葉不知不覺的又睡著了。
叮咚!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門鈴聲想起,車門敞開,兩個青年走了上來。
真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望了望上車的兩個人,隻見其中一個穿著厚厚的長褂,長褂的中央位置還畫著一把八卦的圖案。而讓真葉更在的是另一個,另一個被黑色的鬥篷緊緊包裹著,腦袋還帶著鬥笠,鬥笠壓的很低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麵孔。
“哇!竟然是夜行者耶!”
一道聲音從真葉前麵的座位傳來。
隻見真葉前麵的座位上,一個看似十六七歲的男孩望著上來的兩個人不由的驚呼起來。
男孩帶著耳機,相貌很清秀,一雙吊梢眼,額頭中央的位置紋了一個辰字。
男孩的聲音不算大,但在車裏聽得很清楚,上來的長褂男子看了一眼男孩卻並沒有說話,而是轉身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去,另外一個穿著黑鬥篷的人就站在他身旁並沒有坐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