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周政騏被陳疾風抓住,陳疾風用他的性命威脅我。”聶言說道。
“威脅你?你知不知道,作為一個特工,國家利益才是首位。”仇永賢嗬斥道,“你究竟有沒有把國家利益放在眼裏?”
“當然有,但是……”
“別再說什麼但是,你把楊文風交給陳疾風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損失!”還沒等聶言說完,仇永賢就打斷了她。
“多年前我丈夫死於非命,我隻剩下這一個兒子了,我實在不能見死不救。”聶言辯解道,“希望局長能站在家人的位置上思考問題。”
“你這是在教訓我嗎?”仇永賢說道。
“不,隻是再跟你講道理。”聶言說道。
“你知道政府怪罪下來我要承擔什麼責任嗎?”仇永賢問道,“知不知道?”
“知道。”聶言說道,“但那是我一個人的決定,與他人無關,局長責罰我一個人就夠了。”聶言說道。
“前段時間李夏冰違紀,你這老特工竟也跟著違紀,我們特工的紀律對你們來說究竟是什麼東西?”仇永賢嗬斥道。
“局長現在生氣,罵我,我都沒意見,但局長哪一天家人出事兒了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聶言說道。
“還在那裏教訓我,事到如今罵你,罰你都沒有什麼意思了。”仇永賢說道,“你是我們局裏最厲害的特工,我不想失去你,但懲罰是萬萬不能免去的。”
“請局長降罪。”
“這樣吧!你就拘留一個月,以普通特工的身份下放到深海市,下放的這段時間你沒有工資,自己想辦法解決生活問題吧!”仇永賢說道。
“局長,我還有必要保留特工身份嗎?”聶言說道,“直接撤銷我一切職務吧!”
“我這樣決定是想你以後還能恢複現在的職位,你如果徹底辭職,可能永遠就沒有現在的身份了。”仇永賢說道,“你畢竟是最頂尖的特工,我實在不想讓你徹底退出。”
“並不隻有在這裏才能報效國家,有能力我一樣可以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聶言說道,“直接開除我的一切職務吧!”
“好吧!既然你想這樣,我就成全你。”仇永賢說道,“隻是以後你自己保重吧!”
“謝謝局長關心希望以後還會有見麵的機會。”聶言說道。
“嗨!先把她帶下去吧!”仇永賢吩咐道。
“毒梟的案件也告破了,我想我們是不是該去一趟海灘啊!”周政騏問道。
“海灘?最近嗎?”李夏冰問道。
“就周末,你應該有時間吧!”周政騏問道。
“當然有,想和我衝浪嗎?”李夏冰問道。
“這麼想衝浪?對你來說可能會有些刺激哦!”周政騏調侃道。
“刺激?要不衝完浪再去攀岩,看看你能爬多快。”李夏冰也回複道。
“攀岩?不要啊!這對我有些勉強。”周政騏有回想起了之前的兩次窘迫。
“一個大男人不要畏畏縮縮,隻有這樣才能治好你的恐高症啊!”李夏冰說道。
“治恐高症?為什麼非要治?”周政騏問道。
“我看不起你的這些小毛病,第一次跳樓的時候我倒還不覺得有什麼影響,第二次爬繩子的時候卻壞了大事,因為這你沒能夠順利逃掉,害得你媽媽……”李夏冰突然停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