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無緣和最強大主弗朗士決鬥,今天終於找到機會了!”鄭洲說著發出了一陣笑聲,這應該就是武癡的愛好吧!不斷地和各種高獸決進行比試,包括沒打過的,包括比自己厲害的。
“是你先還是我先?”弗朗士這樣問了他一句。
“你先來吧!”鄭洲說道。
周政騏為鄭洲捏了一把汗,他不知道鄭洲能不能打贏這個最厲害的大主。
“鄭叔叔,要不要幫忙?”周政騏心裏完全沒有底,便這樣問了鄭洲一句。
“不必了,最厲害的大主而已,肯定比最弱的地主還弱!”鄭洲說道,實際上這算是在諷刺弗朗士。
“你,你不要這樣羞辱我!”弗朗士有些生氣了。
弗朗士說著作出了一個將要打鬥的姿勢。
“囂張的鼠輩,過來吧!”見周政騏諷刺他,弗朗士也不不甘示弱,直接這樣回了他一句。
“受死!”弗朗士吼道,朝著鄭洲猛撲了過去。
鄭洲先是一閃,躲過了弗朗士說道撲擊,而周政騏在這個時候突然上前,攔在了弗朗士的麵前。
“要二打一啊!我奉陪到底!”由於兩人戴了麵罩,弗朗士無法從聲音上判斷他們的身份。
周政騏剛要動手,弗朗士立刻上前,用一根手指頂住了他肚子上的死穴,這下子,周政騏隻感覺渾身難受,無法再動了。
“你究竟封住了我什麼地方了啊!”周政騏問道。
“我打得地方正是你身上的一個死穴,可以令你無法再動彈的死穴!”弗朗士解釋道,忽然拿開了手,一隻手將周政騏給提了起來,此時的周政騏臉上,身上變得十分狼狽。
見弗朗士緊緊抓著周政騏不放,鄭洲直接朝著弗朗士衝了過去。
“弗朗士,你的對手是我!”鄭洲大聲吼道,直接撲倒了弗朗士的身後。
見鄭洲來到自己的身後,弗朗士不敢大意,直接將周政騏給扔在了一邊,而周政騏在被弗朗士摔在地上之後,之後吐出了一口淤血。
“好!好難受!”周政騏在嘴裏**著,自己在他麵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你的那個同夥實力居然會如此弱,你就這麼願意和他一起行動嗎?”弗朗士嘲諷了他一句,“依我看,你的實力也和他差不多吧!”
“那你可以試試!”鄭洲說道。
弗朗士不再說話,直接朝著鄭洲撲了過去,二這時候,周政騏剛好從地上爬了起來,觀看著這兩人的對戰。
弗朗士伸出一根手指,朝著鄭洲逼去,看來他是要用對付周政騏的那一招來對付鄭洲,這招在弗朗士看來很多情況都非常適用,對手往往北這一招打得措手不及,但這一次用來對付鄭洲又會是什麼情況呢?
弗朗士的手指朝著鄭洲的死穴逼去,看來他已經找準了位置。
而鄭洲貌似表現出了躲閃不及的動作,直接被他點中了一個部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死穴?
弗朗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鄭洲,在他看來鄭洲一定無法再動彈,但是他完全想錯了,周政騏一掌將他彈出了好幾米,而弗朗士費了好大的力才站住腳跟。
“你和他果然不是一個檔次的,看來光靠這一招是不行的,我要拿出一些真本事才行!”弗朗士說道,然後朝著鄭洲撲了過去,極其複雜的動作映入了鄭洲與周政騏的眼簾,極快的招式籠罩著鄭洲的周身大穴。
而鄭洲集中精力,觀察著弗朗士的每一個動作,而他盡可能地在手上比劃著。
突然,弗朗士接近了鄭洲,看來自己已經避免不了近身了。
鄭洲左躲右閃,不斷地在弗朗士的手底下遊走著,而弗朗士也加緊了手上的招式,絲毫不敢放鬆。
忽然,弗朗士再次攻向了鄭洲的死穴,他希望這一次沒有錯。
“對不起,又讓你失望了!”鄭洲一邊招架,一邊在嘴裏嘀咕道。
“什麼?”還沒等手指紮中鄭洲,就被鄭洲給抓住了。
而弗朗士也不是吃醋的,輕輕鬆鬆就掙脫了鄭洲的手掌。
弗朗士越戰越勇,而鄭洲貌似隻有招架的份兒。
“好棘手,比之前對付的幾個大主都要難纏許多!”鄭洲心想,開始尋找破解的辦法。
忽然,弗朗士一個飛起,拳頭打向鄭洲的腦袋,而雙腳踢向鄭洲的心窩,鄭洲心裏很清楚,如果中了他這一下,自己絕對會遭受到極大的重創。
這時候,鄭洲集中精力,終於發現了破綻。
“對,就這樣!”鄭洲的拳頭朝著弗朗士的頭頂砸去,隻要他被擊中,便會停止手上的招式,這樣的話,自己就安全了。
隻聽“砰”的一聲,鄭洲一拳剛好擊中了弗朗士的腦門,而弗朗士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但是他居然安然無恙,立刻爬了起來。
“哼!看來我還是大意了!”弗朗士故意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