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了一種感覺!”沈紫楓的直覺非常敏銳。
“什麼感覺?”周政騏問道。
“幽靈船的事情必然和藍卡爾有關。”沈紫楓猜測道。
“幽靈船的事情是藍卡爾所為?”周政騏一直對這件事充滿了好奇。
“嗯!要不然那個小女孩的雕像與船上所看到的小女孩不可能那麼神似!”沈紫楓解釋道。
“嗯!你分析得有道理,但是凡事都有巧合吧!”周政騏說道,“更何況像不代表長相一樣,在我看來這天底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在少數!”
“嗯!雖然你說得有那麼一點兒道理,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堅信這兩者之間有關。”沈紫楓說道,“那艘幽靈船根本就不是什麼沉沒多年的船隻,而是經過特殊改造的神秘船隻。”
“這樣嗎?”李夏冰也問了起來。
“可惜我們現在身處都市之中,無法再對它進行任何的追查。”沈紫楓有些遺憾,他一直非常向往那個神秘的地方。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我們隻能處理好眼前的事情了!”周政騏嘀咕道。
“藍卡爾那家夥現在已經不再聽我們的使喚了!”安德烈在自己的豪宅中與這個神秘的天王麵具男談起了藍卡爾的事情。
“是啊!他之前什麼事情都要靠我們,什麼事情都要來求我們,結果現在完全發生了變化,不光是不聽我們的使喚了,現在還跟著我們叫起板來了!”天王麵具男述說著自己眼中藍卡爾的罪狀。
“本來應該除掉他的,但是他還有一些價值,貿然除掉他真是可惜了!”安德烈說道。
“就算要殺他也不是那麼容易了,主要是他和韻寒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天王麵具男提起了韻寒的名字。
“那個年輕女孩兒?我完全不知道她怎麼可能成為神主,不過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小姑娘,勢力,個人實力,財富都不是我這種地主可以相比的,再過幾年就是我的五十歲大壽了,卻要時時刻刻在這類人麵前低頭。”安德烈似乎有些激動了。
“我和你一樣,雖然我是一個天主,對於那些神主隻能望而生畏,至於韻寒這丫頭也是去年才上位神主的,神主總共就隻有五位而已。”天王麵具男說出了現在的形式,“如果我們去招惹那個藍卡爾,想必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跟我們來一個魚死網破。”
“我得找時間試一下她是浪得虛名,還是真材實料。”安德烈說出了這個打算。
“千萬不要去試,雖然我沒和那些神主交過手,但還是略知一二的,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地方不能胡來,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去深海市,那裏絕對比不上這裏,我們要對付的隻是那些該死的警察。”天王麵具男說道。
“嗯!不過你也真行,居然能在那裏控製得了軍隊。”安德烈誇道。
“藍卡爾過來了!”一個仆從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
“什麼?藍卡爾?他現在過來幹什麼?”天王麵具男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
“他是一個人來的嗎?”天王麵具男問道。
“嗯!不是一個人,還帶了一個女人,長得很漂亮。”
“這個人必然是韻寒無疑了!”藍卡爾猜測道。
“嗯!早應該猜到是她!”天王麵具男嘀咕道。
“都是老熟人了,何必搞得大驚小怪!”隻見一個身穿深藍色上衣的男人挽著一個身穿紫色禮服的美女走了進來,而這兩人不是藍卡爾,韻寒還會是誰?
“你們今天來找我們,究竟有何貴幹?”天王麵具男問起了藍卡爾這個問題。
“之前咱們的合作很不愉快,而且搞得我們雙方都不高興,我是來為之道歉的!”藍卡爾解釋道。
“道歉?前幾天你那大吼大叫的態度,我們至今還曆曆在目,現在又跟我們說起這個來了?”安德烈嘲諷道。
“其實我另有目的。”藍卡爾說道。
“什麼目的?”天王麵具男問道。
“一隊來曆不明的人血洗了我的礦場,而他們的目標馬上就要指向你們了,你們最好小心一點兒!”藍卡爾說道。
“小心?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安德烈問道。
“不是我要威脅你們,他們確實將矛頭指向了你們,你們最好小心提防。”藍卡爾繼續說道,“否則再過不久,你們會為之後悔的!”
“你可以走了!”安德烈立馬下了逐客令。
“你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嗎?”一直沉默寡言的韻寒突然說話了。
“你又是誰?憑什麼這樣說?”安德烈有些憤怒地看著韻寒。
“你恐怕沒有聽說過我的身份吧!”韻寒說著慢慢朝著安德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