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這等事兒?結果如何?”聶言最關心的事情永遠是結果。
“我去追他了,雖然沒有追上,但卻發現了什麼。”李夏冰這樣回答了聶言。
“那麼你發現了什麼?”聶言問道。
“那個家夥居然會操控喪屍!我懷疑又是藍卡爾?”李夏冰解釋道。
“藍卡爾為什麼會這樣做?你知道嗎?”聶言繼續問道。
“我以女人的直覺來判斷,她絕對是藍卡爾的妻子,她肯定遭受到了家暴才會成這樣的!”李夏冰對基本情況進行了分析。
“那麼你打算先幫她?”聶言問道。
“是啊!但是老師那邊的事情我也不敢放下啊!”李夏冰歎道。
“你先解決你手中的事情吧!區區幾個海盜成不了什麼大事兒!”聶言自信道。
“這?老師您別大意,不要忘了政騏的事情,可不要讓我再哭啊!”李夏冰請求道,畢竟自己是委屈的時候第一反應如果不是打人,隻會是哭泣。
“好!好!我知道你愛哭,所以不會讓你哭的!”聽到她這樣說,聶言想笑。
“行了,我不跟您說了,我還要去辦正事兒的!”李夏冰說著掛掉了電話。
“愛莉怎麼樣了?”李夏冰問了問旁邊的周政騏。
“情緒還是有些不穩定,盡管我救過她,但剛剛她對我的態度還是很冷淡,她這個女人為什麼這樣?”周政騏似乎有些不服氣。
“你還是對沒有什麼耐心吧!”李夏冰問道。
“女人這種生物我完全不了解!”周政騏故意搖了搖頭說道。
“女人這種生物不了解?那麼怒對我也不了解了!”李夏冰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
“你呀!比她厲害那麼多,就不用我擔心了吧!”周政騏故意笑道。
“是啊!但是我上次在對付那隻喪屍的時候,差一點兒就被他的爪子給抓傷,那天如果不是你用***在那裏協助,並打中了他的要害,我現在恐怕早已變成了一具腐爛的屍體,你到時候肯定不願意看!”
“啊!算了,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了!”見李夏冰這樣說,周政騏便在一旁哀求著。
“算了,我隨便說說而已,看你嚇得!”
在海盜鎮的港口,珍妮早已與獨眼船長交上了手。
這一次,兩人幾乎都用上了全力,使出淩厲的拳腳對付著自己的對手。
麵對凶悍的獨眼,珍妮隻能不斷地集中精力,組合出比他更為怪異的招式去麵對他的進攻。
“好棘手!”麵對珍妮,獨眼不得不吐出這兩個字。
“他還輸那些招式,我不能想著突破,隻能不斷地給他反擊的機會,然後讓我們一直處於分不出勝負的狀態。”珍妮心想,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打算擊敗對付方,自己最想做的仍然是讓自己和對手都立於不敗之地。
而獨眼船長的招式越來越狠,出招的力道越來越大,沒有因為珍妮是一個女人就對她手下留情。
“不對,她為什麼一直不盡全力!”獨眼船長似乎發現了珍妮的一些破綻,他清楚地看見珍妮在使出一些招式之後突然又收了回去,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打住!”獨眼在防禦了幾下之後,放了一個虛招,隨即跳到了一個離她不遠的地方。
“怎麼了?為什麼不和我打了?”對於獨眼船長的這種行為,珍妮還有些好奇。
“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不肯盡全力?”獨眼船長問道。
“不肯盡全力?你指的是?”珍妮故意在他麵前裝糊塗。
“算了,今天我不把你打敗我就不做這船長了!”獨眼說著跟發怒的公牛似的,突然朝著珍妮撞去。
“喲!惱羞成怒了?”珍妮笑了一下,在他快要接近自己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飛空,然後慢慢地落在了獨眼船長的身上。
在站在獨眼身上的那一刻,珍妮突然用兩條腿緊緊地夾住了獨眼船長的脖子,然後不停地在上麵旋轉著。
“這?這是什麼招式啊!”麵對珍妮的攻擊,獨眼也隻能任其擺布。
就在珍妮要將獨眼扔到地上的時候,突然有人掏槍對準了珍妮,看來又有人想對她不利。
“哼!這家夥!”珍妮雖然鉗製著獨眼船長,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拿著槍對準她的那個海盜。
下一秒,珍妮突然將獨眼給扔在地上,然後迅速閃到了這個企圖對她射擊的嘍囉身邊,迅速奪下了他的手槍。
“哇!好厲害!”這個海盜看著珍妮歎了一句。
“你這個獨眼,居然敢讓人陰我,剛才我不曾做違背你意願的事兒吧!”珍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