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楓,你聽得見我說話嗎?”聶言在來到沈紫楓身邊之後,故意問了一句。
“哇啊!哇啊!”沈紫楓繼續抱著自己的頭部,發出了幾陣慘叫,看來他已經到達了極其難受的地步。
“紫楓,忍著點兒,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聶言安慰道。
“媽媽,先給他注射一些鎮定劑吧!可以減輕他身上的一些痛苦。”周政騏勸道。
“鎮定劑?不行,他的腦袋會傷到的!”聶言解釋道。
“我想一次應該不至於吧!”周政騏推測道。
突然,沈紫楓的手垂了下來,整個人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啊!”聶言大驚,直接走到了沈紫楓的身邊,用手在他的鼻孔旁試探了一下。
“糟糕,他已經失去了呼吸!”聶言無奈地說道。
“他死了嗎?”周政騏無奈地看著沈紫楓。
“不知道!聶言搖了搖頭,死沒死還是要由醫生來確定!”聶言小聲嘀咕道。
這個時候,李夏冰突然闖了進來。
“夏冰!你回來了!”見李夏冰回來,周政騏立馬迎了過去,“那個獨眼呢?”
“已經被我抓住了,我馬上去審問他!紫楓這是怎麼了!”李夏冰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沈紫楓。
“你還不知道,他被楊興咬了一口,現在病情發作,他已經沒有了呼吸!”聶言解釋道。
“死了嗎?”李夏冰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這要讓醫生來確定,我說不清楚!”聶言的眼神流露出了些許的悲傷,幸好他隻是她的學生,不是她的親人,想當年周勇死去的時候,她死去活來哭了好多天,自己因為傷心過度還住進了醫院,好像住了大半年自己才痊愈。
“媽媽,這?這該怎麼辦?”周政騏繼續問道。
“希望醫生可以救起他來吧!”聶言伸出手祈禱著,“你們的心都放開一些吧!”
“紫楓!”李夏冰突然湊到了他的身邊,像聶言剛才一樣,試探著他的呼吸。
“不要試探了,我剛才已經試過了!”聶言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試了!不試了!”李夏冰直接將手縮了回來,從他的身邊走開了,“就讓醫生去判斷這些吧!”
“判斷這些?”李夏冰搖了搖頭,她也不再說什麼了,徑直走了出去。
“政騏,我們也出去吧!”聶言看了周政騏一眼,示意他和自己出去。
“好吧!但是我們把他一個留在這裏真的好嗎?”雖然沈紫楓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但周政騏還是有些擔心。
“嗯!我們在這裏也做不了什麼了,隻能暫時出去一會兒,我們母子之間也很久沒有說話了。”聶言笑道。
“嗯!我記得我們之前說話的機會也不多,我總是忙著自己的工作,老是把您給冷落。”周政騏說道。
“冷落我?我哪裏需要你了冷落啊!在你外出的那段時間,李夏冰天天陪在我身邊,和我說了很多的話,那段時間我真的覺得很開心呀!”
“老師,原來您又在誇我了!”李夏冰突然跟了上來。
“我沒有誇你,隻是實話實說。”聶言反駁道。
“紫楓他真的沒有救了嗎?”李夏冰又開始關心起了沈紫楓。
“不好說,不好說,藍卡爾說不定可以救他!”聶言再次提起了藍卡爾這個人。
“嗯!這個胡亂製造病毒的人!真是該死!”李夏冰罵了藍卡爾一句。
“鄭洲與藍卡爾那家夥是不是有什麼勾結?”聶言問起了藍卡爾與鄭洲的關係。
“不知道,兩人好像並沒有什麼合作的跡象,貌似還是處於敵對狀態。”李夏冰解釋道。
“處於敵對狀態?那麼楊興為什麼會變成那個鬼樣子。”
“我隻有兩種猜測!”李夏冰又想到了什麼。
“兩種猜測?哪兩種?”聶言問道。
“第一種是鄭洲從來藍卡爾那裏買下了不少病毒樣本,自己實驗弄出來的,第二種就是鄭洲自己在進行這方麵的實驗。”李夏冰回答道。
“嗯!兩種皆有可能!”聶言點了點頭。
“不過在我看來,第一種結果的可能性更大!”李夏冰繼續說道,“我會在藍卡爾身上繼續下手的!”
三人從鎮上來到了港口,而李夏冰再次來到這裏的時候非常興奮。
“你要幹什麼?”周政騏問道。
“這片海灘用來曬太陽,玩耍挺好的,但是卻沒有多少人!”李夏冰看著這裏有些失落,“有沒有帶沙灘服啊!”
“你之前不是買過了嗎?現在應該帶了吧!”周政騏繼續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