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賢,永賢!”在仇永賢與自己的神秘上司通話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誰呀?”仇永賢不耐煩地回過了頭,他的妻子——安琪正好站在了她的身後。
“一個女人家怎麼能偷聽男人之間的事情?”仇永賢在自己回過頭的時候,不耐煩地對聶言這樣說了一句。
“剛才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不回應,現在卻罵起我來了?”
“在談正事兒了!你們女人不要在太任性了!”仇永賢教訓道。
“算了,我不應該和你說得太多!”安琪見仇永賢的態度有些差,轉身就要出仇永賢的辦公室。
“對了!”就在安琪準備走出去的時候,仇永賢忽然大聲叫住了她。
“幹什麼啊!”安琪回過頭,不耐煩地問了一句。
“也不幹什麼,隻是要跟你交待一些事情!今天泡的咖啡味道稍微淡一點兒!”仇永賢要求道。
“淡一點兒?行啊!”見仇永賢這樣交待,安琪點了點頭,答應了他一句。
“還有,下次不要聽我們之間的對話,這不是你可以了解的!”仇永賢繼續交待道。
“好吧!”安琪無奈地走出了仇永賢的辦公室,自己剛才真不應該找他。
“安!安!”就在安琪走出仇永賢辦公室的時候,一個長相有些可愛的女人叫住了她,和安琪一樣,這個女人也打扮得十分風騷。
“叫我幹什麼?”安琪在說了這句話之後,不耐煩地回過了頭,這個女人不是淩慧嗎?她為什麼突然回來了。
“慧!”看見淩慧,安琪便朝著她走去,“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去說吧!”
“嗯!”淩慧點了點頭,和安琪一起離開了國家情報局,找到了一個較為安靜的樹林,幸好周圍沒有什麼人。
“發生了什麼?”淩慧開口問起了安琪這個問題。
“主上的身份已經被那老家夥知道了!”安琪回答道。
“啊!怎麼會這樣?”淩慧並不願意接受這樣結果。
“不過這倒是小事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安琪似乎要跟他說什麼事兒。
“你說吧,我仔細聽著在!”淩慧說著探出了自己的耳朵。
“是這樣的,主上已差人將病毒給運了過來。”安琪提起了“病毒”二字。
“什麼?那傳播速度得夠快才行啊!不能讓他們輕易地抑製下來。”淩慧搖了搖頭,否定了他們接下來的打算。
“這個您盡管放心,雖然這東西無法隨著空氣傳播,但是血液裏隻要滲入一點兒也不得了。”安琪解釋道,“隻要你能找到人密集的地方,那就好辦多了!”
“這樣嗎?關鍵是主上還沒有過來,我們絕對不要擅自行動。”淩慧勸道。
“他已經說過了,會在境外先引起一波災難。”
“什麼?境外?”
“嗯!就是境外,另外,我會在這段時間裏控製那個老家夥兒!”安琪開始打仇永賢的主意了。
“可主上交待過,我們暫時不要對仇永賢那家夥下手啊!”淩慧不解道。
“有些情況你還是不知道,雖然他沒有走出去,但依靠著那個神秘人得到了自己本不應該得到的消息,如果你把病毒存在這種地方,他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發現的!”安琪解釋道。
“這樣啊!那我隻有另想辦法了!”淩慧無奈地搖了搖頭。
“雖然我是他的妻子,但這一次回來他完全不願意相信我任何事情,我感覺他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在打著我們的主意。”安琪在提起這個後突然顯得十分焦慮。
“你可是個帶刺的玫瑰,一定要以出氣不義的方式紮傷這匹豺狼啊!”淩慧調侃道。
“但是主上不讓我打他的主意,我也沒有其他辦法啊!”安琪還有些為難。
“對了!你可想仇坤啊!”淩慧問起了她的兒子——仇坤。
“嗯!我當然還記得他,但是他明顯不太重視我這個母親啊!”提起兒子,安琪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
“你們果然是奸細!”就在兩人談話的同時,一群來曆不明的黑衣人將兩人給圍了起來。
“誰?”由於每個人的嘴上都有一塊兒黑色的布,安琪與淩慧都無法確認他們的身份。
“是誰派你們來的?”安琪一開口便問起了他們這個問題。
“還用說,你們這兩個心如蛇蠍的婦人,早該接受製裁了!”
“接受製裁?哈哈哈哈!你們這些人,是不是要笑死我啊!”安琪明顯把這幾個人的話當成了一種笑話,她完全不把這幾個嘍囉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