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洲,你這家夥千萬不要高興地太早!”一個淩厲地女聲突然從旁邊傳了出來。
“這?”鄭洲納悶道,眼睜睜地看著聶言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你,你不是回去了嗎?”鄭洲驚訝道。
“我回去?再把你抓到之前我怎麼可能回去?”聶言笑道,“我今天就是要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
“媽,爸爸他……”
“不要叫他爸爸,你的爸爸隻有周勇!”聶言看著周政騏說道。
“這下麻煩了,為什麼會這樣?”鄭洲皺了皺眉頭。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都看得懵圈了!”李夏冰在一旁歎道。
“夏冰,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記不得任何事情了?”聶言反問道。
“嗨!記不得就是記不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李夏冰回答道。
“我也看了你剛才的表現,很多事情你都被蒙在鼓裏。”聶言說著緩緩地朝著李夏冰走去。
“您想對我說什麼嗎?”李夏冰反問道。
“這個家夥的確是周政騏的父親,不過是他當年玷汙我才生下他的!你能理解一個被玷汙的女人會有著什麼樣的心態嗎?”聶言問道。
“嗯!能理解!”李夏冰回答道。
“事實上,他並沒有撫養過周政騏一天,他更沒有做過我的老公 而周政騏的父親隻能是和我結過婚,一直愛著我的那個,周政騏對他也非常地敬仰,雖說他很早就去世了!”聶言解釋道,“以前,他就是一個逃犯,現在終於暴露了身份,他在自己陷入絕境的時候,企圖利用自己和周政騏的那種父子關係為自己開脫,甚至想要殺了周政騏。”
“胡說,胡說!我是想針對周政騏,但是我絕對不會傷害他,不論他做了什麼,我都想要像一個父親一樣包容他,盡管他很多事情已經妨礙了我,但我對他的初心仍然是不變的!”鄭洲說的貌似不是假話 這讓周政騏與李夏冰想起了“虎父不食子”這句古話。
“你曾經對我作出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又在世間做了不少壞事兒,你認為你今天還能離開這裏嗎?”聶言反問道。
“軟的不行,我隻能和你們來硬的了!其實我已經有了準備!”鄭洲說著忽然拍了拍手,周政騏回過頭一看,陳疾風,陸雲,死神等人相繼走了出來,不少黑衣人把這裏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裏麵的人聽著 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自己看著辦吧!如果膽敢有一點兒不合作,你們便會被我們給轟成至渣!”外麵的警察大聲威脅道。
“這裏的警察已經全部被你給控製了?”聶言納悶道。
“對啊!我早已做好了這些準備,有了那些警察的幫助草地勝算才會更大!”鄭洲笑道。
“嗨!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或許真正的競爭才剛剛開始!”聶言嘀咕道。
這時候,一大波拿著突擊步槍,扛著火箭炮的人慢慢地朝著他們接近了。
“這?這是什麼聲音?”周政騏還是極其地納悶兒。
“什麼聲音?我來告訴你吧!”聶言緩緩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弗蘭克已經確定了你們的動向,開始對你們的黨羽進行著幾波大規模的清洗,知道嗎?”
“可惡!”鄭洲氣得跺了跺腳。
“經過早期的纏鬥,到現在了斷,你都沒有覺悟嗎?”聶言反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計劃究竟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你們繼續下去還會多害死多少人?”
“哼!成王敗寇,你不需跟我說這些,我們今天就來一個了斷吧!以前的恩恩怨怨在今天總得有一個結果!”鄭洲說著拍了拍自己的手。
周政騏在聽到了他拍手的聲音之後,心中班便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是不是在喚醒什麼東西。
突然,這座樓房上的人如炸開了鍋一般,成群結隊地朝著外麵衝去。
“什麼?”聶言還在納悶,隻見樓梯道上已經擠滿了人,他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才會成群結隊地向下衝去。
“這?”聶言朝著人群望去,他們每一個人的麵目都顯得十分猙獰,原本帥氣的男人,漂亮的女人的臉變得如一個厲鬼一般,青麵獠牙,眼角裏還帶著血。
“這?這些都是什麼東西?你對他們做了什麼?”聶言問道。
與此同時,外麵也跟炸了鍋一般,原本平靜的人如發瘋了一般,朝著各個方向衝去,他們見到人便立刻撲倒,撕咬。
很快,外麵的人全部被同化,都變成了見人就咬的行屍走肉。
“這?這是什麼情況?”外麵正在埋伏的人見到這種場麵也吃了一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些喪屍般的怪物像發了瘋一般,突然朝著正常人衝去。
“情況不妙,趕快撤!”看到這種情形,弗蘭克直接下了一道撤退的命令。
但是已經晚了,弗蘭克所帶領的特工已經處於屍潮的包圍之下了,就連那些警察也完全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