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倒下,我一倒下,在場的人都得死!”周政騏心想,開始回憶剛才力量回到自己身上的那種感覺,但是自己卻發現,再次站起來對自己來說也變成了一件難事兒。
“身體?身體為什麼那麼難受?”周政騏心想。
想起剛才的戰鬥情形,李夏冰似乎想起了什麼。
“打敗她,我一個人可以做到!”李夏冰看著韻寒笑道。
“怎麼?你難道也和他一樣,神力上身了?”說到這些,韻寒有些想笑。
“沒有,我會憑著自己的能力收拾你的!”李夏冰說著緩緩地朝著韻寒走去,看來這一次還有些不一樣。
“夏冰,不要,這樣隻會繼續挨虐。”周政騏大喊道。
“政騏,不要慌,看樣子李夏冰應該已經知道了什麼,這一次和剛才一定不一樣!”聶言解釋道,“你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剛才在那一會兒在各方麵都可以完爆這個女人?”
“這?我說不清楚,力量突然就來了,又突然消失了,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留住這股力量,如果真的可以留住那就好了!”周政騏歎道。
“哈哈!我知道了!”聶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李夏冰與韻寒的戰鬥再次開始了,和剛才不一樣的是,韻寒再也無法對李夏冰輕易造成任何傷害了,她的每一擊都被李夏冰給輕易地擋住。
“這?為什麼剛才的招式全部無效了!”韻寒納悶道。
“你用同一招對付我,自然沒有什麼效果,雖然你的招式非常詭異,但是我的心裏已經有數兒了,今天不禁要打敗你,還要讓你受盡折磨!”李夏冰威脅道。
“可惡!真是可惡!”韻寒有些發怒了,突然加大了自己力道。
“都一樣!”麵對韻寒的攻擊,李夏冰冷靜地吐出了這三個字。
“她的實力又提升了不少!”聶言在一旁評價道。
“嗯!她就是這樣,越到後麵,領悟的東西越多!”周政騏也跟著評價道
“看來威脅已經解除了,我們就在這裏看著這場好戲吧!”聶言笑道。
李夏冰的拳腳越來越淩厲,當她再次越到空中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集中在了她的腳上,她要趁著這股勁兒一口氣打倒韻寒。
當兩人再次撞到一起的時候,韻寒被彈出了數米遠,早已變得氣喘籲籲。
“還能打嗎?”李夏冰問道。
“雖然你進步了不少,但是我卻不是那麼不耐打!”韻寒突然笑了一下,“我們繼續吧!”
這時候,聶言再次皺起了眉頭,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麼。
“怎麼了?”看到聶言皺眉頭,周政騏便這樣問道。
“沒什麼,情況有些複雜!”聶言解釋道。
韻寒在手中組合著招式,隨時準備繼續發動攻擊,而李夏冰也做著各方麵的準備。
“今天要想完敗她並不是那麼容易!”李夏冰看著她心想,然後不斷地在手裏比劃著,“這些都是為了對付她所組合的招式,希望在交手的時候可以真正的發揮它的作用!”
韻寒突然大吼一聲,再次朝著李夏冰撲來。
“好!我就等你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麵對韻寒的猛攻,李夏冰並沒有移動,當韻寒接近她的時候,她突然虛晃一下,以一種出其不意的招式引誘了韻寒一下。
還沒等韻寒接近李夏冰,李夏冰便以推開了數米遠,直接導致韻寒撲了個空。
“可惡!”韻寒不甘心自己再浪費一次機會,便盯著李夏冰發動了下一波猛攻。
“就是現在,正麵和她剛上!”李夏冰說著迅速朝前一躍,你一拳我一腳地和韻寒打了起來。
“二虎相爭,必有一傷!”聶言在一旁推測道。
“我要不上去幫她一下?”周政騏提議道。
“不用了,不用了!”聶言搖了搖頭,“她現在所使的招式我也不太猛明白,如果你不能理解她招式裏的含義,貿然去協助隻會幫倒忙!”
“那我應該怎麼辦啊!”周政騏繼續問道。
“我們不用做別的,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這場戰鬥的結果!”聶言提醒道。
“話說李夏冰用的究竟是什麼招式啊!”周政騏忽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泰拳,散打,格鬥術中一些不起眼的招式被她以不規則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很難說她用的是哪一招,哪一式。”聶言搖了搖頭回答道。
“說來也怪,之前我在參加泰拳大賽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過任何類似的招式。”周政騏不解地說道。
“比賽和實戰終究是有區別的,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相同!”聶言解釋道。
“哦!”
“按理來說,實戰中的招式更講究殺傷力,而比賽更講究個人技術和美觀。”聶言繼續解釋道,“你知道嗎?實戰中的大多數招式在比賽之中都被禁止了,一來是為了防止出現人命危險,二來比賽隻是為了點到為止,在不傷害到對方性命的情況下給對方予以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