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允禮到達醫院的結果和蘇熙芮是一樣的,但是唐允禮是永久失聲,而蘇熙芮隻是暫時性的,唐允禮在獲得這個結果之後,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真的沒有想到陸澤林下手竟然如此之狠,而且下手竟然也這麼準,他把蘇熙芮給弄失聲了,陸澤林現在就把他給弄失聲了。
他心中對於陸澤林的恐懼又加深了幾分,但是他專門把自己弄到了和蘇熙芮的同一家醫院,他心中已經開始算計該如何收拾蘇熙芮。
如果不是蘇熙芮的話,陸澤林根本就不會過來找他,如果陸澤林不來找他的話,他也不會被打成這樣,如果他不被打成這樣的話他,他現在也不會變成一個啞巴。
唐允禮不敢對陸澤林做什麼,畢竟他也對陸澤林做不了什麼,所以他就把所有的錯都堆積到了蘇熙芮的身上。
如果蘇熙芮知道唐允禮這麼想的話,一定會罵他孬種,畢竟這件事情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
現在唐允禮竟然把所有的錯都怪在他的身上,也不知道唐允禮一天天怎麼想的,腦子裏全都是漿糊吧。
對於藏語裏變成永久失聲這件事情,蘇熙芮是知道的,但是她很奇怪,為什麼陸澤林要這樣做。
蘇熙芮也想過陸澤林是因為他的原因,所以才把唐允禮弄成這樣的,但是轉念一想,陸澤林現在根本理都不想理她,怎麼可能會為她做出這種事情。
她現在和陸澤林那簡直就是一天打不上一個照麵,兩個人就算是打了照麵也是一句話也不說。
除了有一次蘇熙芮忽然想起來,陸念如果一個人在家的話或許會念到他,所以她就跟陸澤林商量著讓陸澤林給陸念傳一個紙條回家。
但是這個過程卻讓人覺得十分的艱辛,同時也讓蘇熙芮吃到了不能講話的苦。
自從從陸澤林到病房之後,蘇熙芮就一直在那裏咿咿呀呀的在那裏叫陸澤林看著她這副樣子十分的奇怪,蘇熙芮是有什麼話要跟他講嗎?
他就把目光投到了蘇熙芮的身上,蘇熙芮就從自己的身邊拿出了一張紙,上麵還密密麻麻的寫了好多的字。
這讓陸澤林心中不免得奇怪了起來,蘇熙芮現在寫這麼多字幹什麼?難道寫的內容是跟他解釋工傷的事情嗎?
這樣一想陸澤林就特別開心的把那張紙給拿了過來,當他把內容全部仔仔細細的看完之後,瞬間心中就有一種很大的落差感。
這裏麵根本就不是關於公章的事情,甚至連公章兩個字提都不帶提一下,裏麵說的大概就是跟陸念說一下,她這幾天要出差不能回家什麼的,根本就沒有提一句道歉。
這讓陸澤林心中十分的不爽,而蘇熙芮也感覺到了,畢竟陸澤林臭著一張臉,蘇熙芮就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蘇熙芮卻誤以為是陸澤林不想把這張紙條交給陸念,但是又因為他不能說話,就隻好拿出了紙和筆,在紙上快速的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