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重整旗鼓,收拾心情重新戰鬥。
他帶著霍家的希望,將霍家的牌子高高舉起在競標會上。
然而此時,政府的競標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競標的團隊人人都是準備拿出最後的手段。
霍庭深雖然消失多日,但是他不能讓當年父母和杜家一直爭取的項目落到別人的手裏,所以在這兩天他也做了充分的準備。
競標會上,霍庭深麵色雖然憔悴,但是臉上神情恢複了以往的霸氣高冷,當他坐到霍家首席位置上。
扭頭的瞬間,看見了坐在蕭氏位置上的杜安安,而她的前方名牌位上卻赫然寫著大大的“文總”。
霍庭深以為自己眼花產生了錯覺,便捂上眼狠狠揉了一把,再望去,依然是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麵孔。
她沉靜如湖水,淡定的坐在位置上,身上散發著拒人千裏以外的孤冷氣質。像臘月天裏盛開的梅,高冷孤潔。
可是競標會已經開始,他隻能靜靜的看著她。
杜安安感覺到了來自側麵的目光,但是她沒有回頭。這時候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出她的想法。更不想和任何人有所交流。
競標會上的提問,霍庭深一句也沒有聽見。一次也沒有參與,他就那樣呆呆地看著杜安安的側顏,仿佛回到了過去。
當全場開始傳出不段的議論聲,有讚同的,也有唏噓的。
蕭氏集團突然間脫穎而出,將環山地帶的標完全捏在了手裏。文總站在前麵和招標單位的代表一起合照,將合同書高高揚起。
她看下去時,望見了已經起身站起的霍庭深。
她愕然,然後瞬間恢複波瀾平靜的樣子。原來他還是出現了,可是現在勝利的是她,她不怕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所為。
台下很快便傳開了各種消息,關於趙家和時家。
“原來時家不是經營的好,而是劍走偏鋒,挪用公款,這下可是弄磺了,時家要完了。。。。。”
“趙家怎麼會信譽有問題呢?他們老趙家也是風光幾代人了,原來就像當初的大觀園,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空殼子呀。哎,太令人意外了。”
。。。。。。
會場上暴出的消息引得流言四起,因為一個標讓趙家的情形全部暴露在了公眾麵前。
競標結束了,杜安安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停留,她不想和霍家再有任何的牽連。
她前腳剛走出會場,霍庭深便跟著追了上去。
“杜安安!”霍庭深一把拉住杜安安的胳膊。
杜安安甩開他。“你認錯人了。”
霍庭深不相信自己會認錯,杜安安和他在一起那麼久,從頭到腳她沒有一個地方不知道是什麼樣。認錯簡直就是笑話。
他三七不管二十一。將杜安安抱在懷裏,始終不鬆手。“安安,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去你的墳邊陪你,可是你卻連一個夢都吝嗇的不肯給我。讓我好難過。”
杜安安使勁兒掙紮著,擺脫開霍庭深,滿臉譏諷的笑了。
“你真可笑。是輸不起嗎?競標輸了就耍無賴是嗎?早幹什麼去了,等我贏走了你才跳出來抱大腿,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杜安安不願意相信霍庭深說過的任何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