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武館一二兩層是健身授課的場地,此時一個人也沒有,於是李長風便邁步來到了第三層。
一來到第三層,就聽到這裏人聲鼎沸,吵吵嚷嚷。
烈陽武館的第三層是一個巨大的演武場,此時已經聚滿了人,保守估計得有五十多個。
其中有小半部分是烈陽武館的人,他們被圍在演武場最裏麵,而外麵則是三十多個身穿其他道館衣服的人,應該就是那所謂的千山武館了。
兩撥人站在演武場的兩側,中間空出了一大塊空地。
此時,空地上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負手而立,看衣著是千山武館的人。而他對麵則是一個精壯的漢子,半跪在地上大口咳血,單手放在胸前劇烈的喘吸著,似乎是受了重傷。
白可在一旁攙住這男子,滿臉焦急之色地詢問道:“師兄,你沒事兒吧!要不然我送你去醫院?”
那男子雖然連連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但是口中鮮血啪嗒啪嗒往下掉,一直沒有止住。
二人麵前負手而立的那人嗬嗬一笑,不屑地說道:“這就是你們烈陽武館大弟子馮陽的本事嗎?也不過如此嘛!我才使出了七成實力就打得他咳血,可見你們烈陽武館真是沽名釣譽!”
“就是就是,烈陽武館被外人傳的這麼厲害,結果都是紙老虎啊!真是太弱了!”千山武館的其他人全都哈哈大笑,大放厥詞,故意折辱烈陽武館中的人。
“住口!”被重傷的馮陽聽不得這些人侮辱武館,艱難地起身,怒道:“趙闊海,我還沒有輸呢,咱們再來打!”
名叫趙闊海的人鄙夷地看了馮陽一眼,冷嘲熱諷道:“就你這樣,還不認輸?我都怕一會兒失手打死你,就像你那個廢物師傅一樣!”
“你師傅執意不願把武館交出來,結果被我師傅一拳打個半死。這件事,你們不會都忘了吧?”
“我勸你們呢,還是乖乖滾出這家武館。把這場地讓給我們千山武館,也免得整天被我們欺負,你們覺得是不是啊?”
“你休想!”白可咬牙怒道:“這武館是我師傅辛苦經營起來的,憑什麼你們要就給你們?!”
趙闊海攤手笑道:“憑什麼?當然是憑咱們武道中人的規矩了!”
“按照規矩,我們千山武館的人來踢館,你們烈陽武館要是有本事接,那這武館還是你們的。”
“但是看這樣子,你們武館也挺不了多久了。武烈那廢物差點被我師傅一拳打死,而馮陽是你們這的大師兄,也不敵我一半實力,你們烈陽武館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人嗎?”
“要是能擋得住我們踢館,這烈陽武館我們不動。但是就憑你們烈陽武館這些廢物,再這麼打下去,恐怕所有人都要變成殘廢了吧?!”
此言一出,那些烈陽武館的人紛紛冷汗直冒,不少人都露出了膽怯的神色。
是啊,想不把武館拱手相讓,就要擋住對方前來踢館。但是武大師和馮師兄全都受傷了,千山武館前來踢館來勢洶洶,自己這些人又如何能擋得住呢?
恐怕打到最後,自己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能夠安然無恙,武館也要被迫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