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陣風吹了進來,窗戶被風吹開了。我趕緊走到窗前把窗戶關好,此時,我看看外麵,天空陰沉一片,看來又要下雨了。
爺爺還在睡覺,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6點多了,得叫爺爺起來吃晚飯了。我給黎叔打了電話,可是那邊沒人接聽,我連續播了好幾個,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
掛了電話,我想,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不行,我得去看看,臨走時,我把脖子上的掛飾給爺爺戴上,出去後把門窗全部關好。
我下了別墅樓,快步朝黎叔辦公室走去。
路上,幾滴雨點打在了我的臉上,看來這雨是要來了。走著走著,我感覺不對勁,怎麼院裏沒一個人啊。那些保鏢們呢。
來到黎叔的辦公窒,門是開著的,正常情況,門口是站著保鏢的,可是現在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黎叔,我進來了。”我說道。
我推門進去,室內一個人也沒有,人呢,現在這個時候,黎叔能去哪兒啊。
我再次拿起手機給黎叔打電話,室內響起了手機鈴聲,我走到桌前一瞧,黎叔的手機,我拿起來按掉,上麵顯示著十幾個楊桀的來電。看來,黎叔把手機忘桌子上了。
室內很安靜,外麵雨聲漸漸大了起來。
我走出房間,雨點夾雜著風聲在整個院中回蕩著。太安靜了,不隻是房間內安靜,整個九龍門都太安靜了,我四處眺望,院中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人呢,那些保鏢呢?那些保姆呢?黎叔呢?
我走到院子中央,雨已經下得有點大了,院子裏的車都停在那裏,顯然大家沒有出去辦事,抬眼間,我看到樓上有間屋子亮著燈,而且隻有那一間。難不成大家都在那裏開會。
我快步上樓跑到了那間房屋前,用手試了試,能推開,我走了進去,一瞧,這不是我的房間嘛。這時,我才想起來,今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因為要找三叔所以走得很急,走得時候都忘記關燈了。
我從衣架上扯了塊毛巾,擦了擦頭發,接著看到了桌子上的安神丸。心想為什麼藥力會失靈了。我走過去,拿起那瓶藥丸,擰著蓋子,倒出了一粒,左瞧右看,心想,三叔應該不會是拿錯了吧,但是看看外表,跟我以前吃得是一樣的,三叔應該不可能弄錯。
我又吞了一粒,心想,一粒不行就兩粒嘛,本來我想生吞,可是藥丸卡在喉嚨裏,我趕緊找水,可桌子上哪來的水呀,慌亂間,我隻能用手摳了。
好不容易摳了出來。但此時,手一滑,藥瓶掉在了地上,藥丸全灑了出來,有幾粒已經破掉了,這藥丸是膠囊形狀的,破開之後,裏麵的藥物全灑了出來。
我蹲下身來去撿,看著那些灑出來的藥物,藥物是白色的,是一個又一個的小顆粒,樣子看起來像冰糖,我心想,我擦,不會這安神丸就是冰糖吧。
我拿起一粒掰開來,將顆粒灑出來,放入嘴中,一嚐,這它娘的不是冰糖是啥。我記得以前有一次發現藥瓶裏有一粒也是破掉了,但裏的成分很多,聞上去一股藥材味,而且裏麵根本就沒有白色的藥物。
這是怎麼回事,我把剩下的全部掰開,裏麵全是冰糖。
這藥是假的,難怪我做夢越來越頻繁了。
這是誰幹的,三叔嘛,肯定不可能,那就是有人做了手腳,難道九龍門裏出了內鬼?段八?段八當時被看押了,不可能,那就是另有其人,會是誰呢?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就在這時,我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聽聲音有點踉踉蹌蹌。我趕緊跑出去,看到一個保鏢渾身是血的倒在了門口。我趕緊扶住他,“兄弟,怎麼了這是,你們人都到哪裏去了?”
那個保鏢忍著疼痛,斷續地說道:“小三爺,快,老爺子有危險!”
(馬上就要過年了,在這裏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心想事成。快要過年了,家裏有好多事情要忙,沒時間寫了,手裏也沒有存稿,後麵要斷更幾天,請各位大哥大姐們見諒,江東很快會回來的。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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