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家,我電腦壞了,今天剛修好,實在是抱歉,再次說聲對不起。
舊上海還是很繁華的,路上有電車,有汽車,有黃包車,有擺攤的小販,有穿旗袍的窈窕女郎,有抽雪茄的西服達貴,有端破碗的襤褸乞丐。
“賣報,賣報,上海又殺人嘍,上海又殺人嘍。”一個孩童拿著一疊報紙在街上叫喊著。其中一個人要了一份。
我走到那人旁邊,報紙上寫著:民國二十年,2月7日,胡也頻、柔石、殷夫、馮鏗、李偉森5位作家在上海龍華被槍殺。
我心裏一盤算,民國二十年就是1931年。我現在是在1931年的上海。
我在街頭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在路口的左邊坐落著一座歐式建築,上麵掛著一個牌子:夜笙歌劇院。
夜笙歌劇院,李玲玉應該就在這裏麵吧。我徑直走了進去,門口的保安絲毫感覺不到我的存在,也是啊,我現在就是一個異空間的幽靈,沒人看得見我。
我沿著一條通道往前走著,我也不知道會走向哪裏。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大廳,門開著,裏麵傳來了李玲玉唱歌的聲音,找到她了,我走了進去,劇院裏空蕩蕩的。在舞台上,李玲玉跟李容貞倆人正在打掃衛生。他們穿著服務員的衣服。
李容貞在下麵掃著地,而李玲玉一個人傻站在舞台上,麵對著空蕩蕩的大廳,一個人唱著歌。手裏還拿著掃帚。她唱歌的聲音真好聽。
台下的李容貞氣道:“玲玉啊,我的好妹妹啊,能不能別唱了,快點幹活啦,每次打掃衛生,你都在那裏傻唱,你以為你是明星啊。”
台上的李玲玉得意道:“我不覺得我比她們唱得差呀,姐姐你覺得呢,我唱得好聽嗎。”
李容貞說道:“你唱得再好聽也沒用,活幹不好照樣被開除,我們都是農村來的,能夠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別再異想天開了。”
李玲玉:“我沒想過要當什麼歌星,我就是單純的喜歡唱歌而已。”
李容貞說道:“對了,今天發工資了,我們請楊哥吃飯吧,畢竟是他給我們找的工作。”
李玲玉:“好啊,好久沒見楊哥了,他現在做什麼工作啊。”
李容貞:“他呀,誰知道他幹什麼呀,整天跟陳山不知道去哪裏鬼混。”
李玲玉:“想想我的工資啊,房租,水電,唉,不談了。”
李容貞:“是啊,我們在夜笙工作,姚小姐也在夜笙工作,可人家是歌星,我們隻不過是個打掃衛生的服務員,這就是社會。”
李玲玉激情滿滿地說道:“姐,別灰心,大家都是女人,我們也不比她差哪裏,論唱歌,我也會唱,論長相,姐你說你不甩她八條街嗎,你這模樣就應該是富家千金啊。”
李容貞:“去,少埋汰你姐了,人家二者合一好吧。”
李玲玉道:“哼,她會唱的,我也會唱,”說著,她唱了起來:“玫瑰玫瑰最嬌美,玫瑰玫瑰最豔麗,長夏開在枝頭上,玫瑰玫瑰我愛你”
我一聽這曲調,這是民國歌星姚莉的‘玫瑰玫瑰我愛你’。李玲玉唱起來竟然比姚莉的還要動聽。
我正站在原地靜靜地聽著,突然一個人穿過了我的身體,進去了大廳,兩隻手打著拍子。
我一看,是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人,很胖,有胡子,身後還跟著個保鏢。
李容貞看見了,趕緊彎腰道:“王老板,玲玉,別唱了。”
李玲玉看見了王老板嚇了一跳,趕緊閉嘴,認真地打掃衛生。
王老板正打著拍子,手停了下來,喜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啊,我夜笙還有這等才女啊。”接著又笑著鼓起掌來。
李容貞連忙謙聲說道:“對不起,王老板,我妹妹她不懂事”
王老板擺手道:“不,她唱得很好,比姚莉唱得好多了。”他又對李玲玉說道:“她叫什麼名字?”
李容貞抬起頭來說道:“我妹妹她叫李玲玉,我叫李容貞,我們剛來夜笙不久,對這裏的規距還不懂,請王老板見諒。”
王老板看了一眼李容貞,瞬間被她的美貌驚呆了,喜道:“哇,倆才女啊,一個漂亮,一個有才,李玲玉是吧,來來,下來。”
李玲玉放下掃帚,下了舞台,緊靠在姐姐身邊,她有點足促不安。
王老板說道:“放鬆,我又不是壞人。”
李玲玉說道:“王老板對不起,我不應該在幹活的時候亂喊亂叫。”
王老板喜道:“哎,怎麼叫亂喊亂叫呢,你唱得不要太好聽不啦。你還會唱什麼呀。”
李玲玉放開了膽子,道:“她們能唱的我都能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