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釣,是一件非常考驗人的耐心的一件事情。
但是,今天,坐在湖邊的絕情似乎一點兒興致都沒有,因為,雷聲的電話打不通了。
“愚蠢!”
絕情沒有想到這個家夥這麼不自量力,竟然真的被搞掉了。現在還得自己去找人。
要不是有事情要處理,絕情現在已經忍不住飛往燕城了。
“絕情少爺,找我什麼事?”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但是非常冷毅,眼神中帶著永遠堅定的神色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西裝,身材結實,一看就會讓人想到一個人——關羽。
隻是這個男人的膚色比關羽健康多了。
“龍王,我約你可是真難啊!”絕情起身,反坐在湖邊的石頭上,看著來人,“怎麼樣?洪門的事情搞的定不?”
“有話就說,要是和我閑聊,那麼恕不奉陪。”男人眉頭輕微地鎖起來,淡淡地說道。
“等等。”絕情咧嘴一笑,“龍王大人,我問你,爸當年的那把武器在什麼地方?——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爸這麼信任你,絕對不可能不告訴你。”
“你真想要?”龍王搖了搖頭,“我就怕你控製不了。”
“哼!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絕情控製不了的武器!”絕情拍了拍屁股的灰塵,坐了起來,嘴角邪邪一笑,“說吧,我的好大哥。”
“月神淵。你敢去的話,就去吧!別到時候說我沒有提醒你。”說罷,龍王轉身便離開了。
絕情咬了咬上嘴唇,月神淵?他忽然感覺到了事情的艱難。但是,要百分之百打敗鬼手,隻有得到它才行!
可是,月神淵是那個老家夥的禁地!去了之後豈不是送死?
“這不是耍我吧?”絕情想了想,朝著龍王大喊一聲,“張彥鬆,你最好別耍花樣,要是讓我知道月神淵沒有的話,我一定找你算賬!”
龍王停了停腳步,暗自搖頭,這小子永遠都這麼幼稚?他摸了摸臉上的疤痕,想起了一些事情,這才上車離開。
……
墨澤等人已經在開始吃飯喝酒了,杜少容並沒有帶來任何的不愉快。
墨澤這時候問道:“對了,鄧少,剛才你們說的段從,這是?”
哎。
歎了一口氣,鄧瑞搖了搖頭,“還不是上次杜少容那小子來我的俱樂部旗下的一個酒吧砸場子,說賣假酒。那個地方是我的兄弟段從看著的,我兄弟脾氣不好,就把人打了。接著就被送進了拘留所,十五天,現在都還沒有放出來。”
頓了頓,鄧瑞繼續道:“我估計,是杜少容的老子給局長打了招呼,連趙武少爺都沒辦法把人放出來。緊接著的事情就發生了,昨天晚上段從沒辦法來,被杜少容請來的屠夫給弄成那樣。”
“鄧少的意思是說,這個段從能夠打敗這屠夫了?”墨澤頓時產生了興趣來。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墨澤很想要幫手。所以,就算是屠夫那種人,墨澤也要留下來。
自保當然沒問題,但是,墨澤必須要麵對的一個事實是,自己還有身邊的人需要保護。月神平台的到來,讓墨澤不得不緊張一些。
因此,聽到這裏,墨澤格外地有些好奇。
“那是當然。”鄧瑞神氣地說道,接著看了看墨澤,又笑了起來,“當然,沒有墨少厲害。這個我可是說真話。——來,為了昨天晚上的勝利,咱幹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