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帶回警局後,沒有立即開始審問,我本來想著這好不容易把嫌疑犯找到了,難麼當務之急就是對這個人進行審問,找出事情的真相。
我一到警局就迫不及待要這麼做,但是這裏的人顯然沒有把握的這個要求放在眼裏。
我氣急了。
這個人是我費勁千辛萬苦找到的,現在我本來就是有最首要的資格對我的人進行盤查的。
但是這個警局的人這樣不把我當回事,我漸漸火大起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老子費心費力抓的人,憑什麼就給你們關著,不讓我開審呢。”邊上的小警司隻知道我是上麵派下來的,背後的實力什麼的,一概都不清楚,所以見我這樣罵罵咧咧的發火,也不敢多出什麼大氣,隻是在一旁小心謹慎的說,他們也是聽上麵的安排,自己隻是小警司,也做不了什麼主。這件事情也是上頭實現吩咐好的。
我吵吵鬧鬧了一會兒,覺得也沒什麼意思,從他們這些人這裏我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我還不如省點力氣,去找這邊的負責人,或者是能主事的人來,套一個公道呢。
後來,我找到了了汪洋,作為重案組的組長,他看起來很有管事的樣子,實際上,手頭也有那麼一點權力的。
我們對這個案子進行了初步的交涉,當然,麵對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人,我並沒有很快的說出我的身份,我沒有說我是安全局的。但是完全不說,也覺得不是很有禮貌,所以模模糊糊提到一點我平時的日常工作,在他眼裏我也就是一個空降兵,但也就是一個普通警察罷了。
這樣的空降兵身份使周圍的新同事對我沒有打擾挑釁的意思,我和一直接和汪洋平起平坐對這個問題進行討論,不需要有上下級的顧忌,因為我們的上下級界限是模糊的,作為一個空降兵來說,都是這樣,他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背景。
既然是空降下來的,那麼我的一切行為多少帶點上頭保護的意思,汪洋也沒有估計這些身份差別,這樣我覺得這個人還是可以的,做事比較實在。
但是他居然說,這件事可能是讓人做的!
什麼!
“這件事情肯定是人為的,你這樣的說法太扯了”他幹錯果斷的否決了我的說法。
這讓我很尷尬,好像我是一個電視劇看多,小說看多了,然後入戲太深,說胡話的小孩子一樣。
“你難道以為在胡說八道,對於工作,我是已十分認真嚴肅的態度,在調查和追蹤這件事情的,我的每一個結論都是基於一定的調查實際結果而得出的。你憑什麼就這樣幹脆果斷的否決我的話呢!”我的口氣裏充滿憤怒,說話的口氣都比平時高上了八個度,說完之後,我感覺整個屋子裏都充滿我的聲音了。
我和汪洋是麵對麵坐在他獨立的辦公室裏討論這個問題的,沒想到前麵還好,氣場穩定。
現在因為他的一句話,讓我覺得極其不負責任和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