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愣,千年不變的臉似乎有一絲的龜裂。一會兒,又如往常一般瞪我的眼睛。
等我換上他遞過來的衣服,不久麵臨的又是久久的沉睡。
然而,這個時候我的臉上帶著的卻是解脫的笑容。是啊不就是這紫羅蘭的香味嗎?
傳說西域有藥,喚紫蝶香,可使人昏睡,減弱思考。
隔日,當第一天那個女人來的時候,我紅著臉扭捏地對女人說:“我想上廁所。”
“自己不會去嗎?腿又不是斷了。莫不是你想耍流氓。”女人含羞嬌嗔到,聲音還是妖嬈而沙啞。
“這不是昏睡久了嗎,整個人骨頭都軟的。“我笑著說道,抬手示意自己虛弱的體質。
“我可隻送你到門口哦。“女人鬆口說道,扭著腰,過來準備扶我。
“隻要美女送我,我什麼力氣都有了。”我都能感覺到自己語言裏的輕佻,不禁一陣惡寒。
“討厭。”女人扶住我,扭了我一把。
似乎她並沒有感覺到自己下手很重,而我卻因此確信了女人並非普通風塵女子的身份。
等我再次來到那個熟悉的浴缸,我不禁一把將女人推倒在浴缸內。
水浸濕了女人的身體,“對不起,我並非有意冒犯。”說著我一個手刀將女人劈暈,將她安全的擺在浴缸裏。
同時壞笑著將鼻孔裏的棉花拔出來擺在女人的眼睛上,同時又齜牙咧嘴的做了鬼臉。
我開始尋找突破阻礙的缺口。直到今天我才終於看清這個房間的全貌,總結就是封閉,黑暗。
每一個房間的主人,對於秘密的隱藏都有自己的規律,而這個房子的主人又想表達什麼呢?
讓我無語的是竟然沒有一扇窗戶,難道不怕悶死人嗎?就這麼嚴密,這真的還在那個酒吧嗎?這樣的布局如何都是不適合酒吧的。
抬頭,看到通風的排氣口,我終於明白了。看來,這會是一個突破。
看女人快醒了,我趕忙回到浴缸邊坐下,拍拍她的臉,心疼地說到:“你們老板有給你休假嗎?你都困的睡到浴缸裏去了。”伴隨著還發出“嘖嘖”的驚歎聲。
女人很懷疑:“明明我感覺剛剛有人打我。”說完還瞪了我一眼。
“哦,那不是因為我身體太虛了根本拉不起你嘛。看你快要沉到水裏去了,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你扯起來坐好。”我委屈的說到。
“哼。”女人似乎有些鬆口,但還是有些不爽。
“那個,我還沒上廁所呢。”我臉色通紅,仿佛都能滴得出血來。
“我都睡了多久了你還沒上?”女人憋笑說到。
“你,我都說了,我扯你廢了好大勁。”我怒道。
“好啦好啦。”女人插著腰還在笑,笑的我總感覺有些詭異。
“快點啊,膀胱要爆啦。”我伸出手示意女人來拉。
終於結束了這場漫長的戰役,除了發現那個通氣口外也是別無所獲。不過至少發現了這個不是嗎。
“好了,我待了很久了,再不出去就要被老板罵個狗血淋頭。”女人沒管衣服都還是濕的,就扭著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