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年看出徐蓮的心思,但畢竟這把劍是自己的家傳之物,怎麼能夠隨隨便便贈送給別人呢?於是偷偷的把右手放到背後掐了個訣,太極劍隨機劍身自動收回了劍柄。徐蓮也很識趣地將太極劍還給了林永年,隨後徐蓮走到我的身旁,對著我的太陽係處敲了一下,我立刻回過神來。
“嗯?怎麼了?”我這突然清醒過來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隻看到地上出現一具又一具白骨,我問林永年剛剛發生的情況,可畢竟他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徐蓮小姐,你是不是知道關於這些泥巴人的事情?”林永年很自然的問起了徐蓮,他一清醒看到的就是徐蓮一個人在對付著其他的泥巴假人。
“這個泥巴人是一種降頭師用的邪術,以一具完整的人骨作為支架,受降頭師的掌控,然後將泥土作為它的肉身進行重組,根據自己的需要變成人形,但是泥巴人的能力不強,也許就是對付我們三姐妹還可以,像林道長你這樣的身手完全可以一個人對付兩三個,可這個降頭師很聰明,他利用我們的感情基線,將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很有影響的人以泥巴人的形象出現在我們眼前,好用心理戰攻克我們。”徐蓮一邊去扶起徐杏和徐楓,一邊和我們講述關於泥巴人的事情。
“照你這麼說,這個降頭師肯定和我們非常熟悉咯?”我聽到這個降頭師利用我們的感情線來進行心理戰,就立刻得出這個降頭師肯定和我們有一定的聯係,不然他不可能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沒錯,而且我覺他可能是你我都認識的人。”林永年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對於剛剛他的父親的出現一直讓他難以釋懷。
“難道這個降頭師就是陸莞莞她們之中?”我的推論顯然有些過於簡單。
“不對,起碼有三種可能。”林永年蹲在一旁,用手托著下巴思考起來。
“哪三種?”我也蹲在了地上,聽著我們的這位“軍師”的推理,雖然我並不承認他比我聰明比我強,但漸漸地我發現林永年的思路總是很清晰而且很靈活,他往往能夠在我找不到方向的時候給我指明道路。
“第一種就是你的想法,那個降頭師就在我們之中,但有一點還需要注意,如果說他就在我們之中,那麼這個降頭師肯定是在認識你之前就已經認識我,不然他不可能知道我的父親的情況。”
這個時候我的腦海中就已經在開始思考有誰最有可能是先認識林永年再遇見我的,不過想想好像都不太可能,因為如果說有人已經和林永年相識了,那麼在林永年出現在我家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或者說林永年會跟說哪個人是他早就認識的,可是很明顯我們之中沒有這樣的熱門,也就是說這第一種可能的幾率很小。
“那第二個呢?”我接著問林永年。
“第二種可能就是那個降頭師要麼自己要麼派了自己的手下到我們的身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身邊至少出現過兩個內奸在給他傳遞我們的信息,因為在我們相遇之前我們的情況他就已經了如指掌,那麼肯定有我們沒有注意到的人曾經接觸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