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我對他那麼苛刻,其實我也是想讓他勇敢點,我們李家世世代代都是敢作敢當的男子漢,沒有一個懦夫,現在我的兒子成了李家的恥辱,我實在有愧於先祖。”李恒生的話帶著非常複雜的情感,我能理解他那種恨子不成器的心情,想當年我也是一樣,總是到處給父親惹事,最後搞得大家都不理睬我們家,父親因為這事也沒有少打罵我。
李恒生從抽屜中拿出了一些醫療用品,看他的架勢估計是要在我身上動刀子啥的了。隨後他又從最下邊櫃子拿出一個小盒子,一切準備就緒後他走到我的跟前,拿過一張凳子讓我把右手放在凳子上。
我看著他拿起小刀在我的手腕處割了一道口子,我講真,當他把刀子放在我手腕上的一刹那,我的心跳真的就是停止不動一樣,隨著刀子在我的手腕上劃開一道口子,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刀子上冰冷的溫度。不過慶幸的是我的右手早就沒有了血氣,根本沒有血從裏麵迸出來,就連那個刀子的冰冷都全是我的自己的想象,沒辦法,實在太他媽刺激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李恒生在我的手腕上不停的劃口子,我一直都沒有感覺,我都不敢相信這是在我的手上動刀子,李恒生非常熟練地繞著我的手腕劃了一下又一下,過了好一會我才意識到他這是想把這隻手從我的小臂上截下來。
我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看見我的右手的上層表皮已經有些鬆動,看起來是已經完全切了一拳了,隻剩下連接在一起的骨頭。這時候我心想骨頭總不能用這麼一把小刀子來處理了,估計是要用些大家夥了。
“忍著點。”就在我還在期待他會怎麼來給我截斷手骨的時候,李恒生抬起頭默默地跟我說了一句。
“慢著!等等!不要!”我被他的這一句話徹底搞蒙了,什麼叫忍著點?難道說不能想剛剛那樣嗎?
隻見他拎起小刀就在我的手骨上刮了起來,這一刻我真是感覺到那種刺骨的痛,我大吼了一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裏準備,這時候李恒生拿出毛巾塞在我的嘴裏讓我咬著,毛巾裏好像有麻醉藥水,我全身都無力動彈,但這個刺骨的痛沒有被麻醉劑抵消掉,我覺得我的牙都要咬毛巾給咬碎了。
過了一會我已經完全昏厥了過去,比起這種一下一下地劃過我的手骨,我更願意這時候他照著我的胸口來個透心涼。
在我已經對這種痛覺變得麻木的時候,我的手終於在經曆了不知道多少刀後被他成功截下,就在我一樣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李恒生從小盒子裏拿出了一個尖牙,看起來像是蛇的牙齒。
他將牙齒插進我的小臂,那種感覺好像是用一根粗大的注射劑針筒插進我的手臂,而且這還不是關鍵,針筒起碼是注射,他這是在給我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