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關於他其他事嗎?比如在填個人信息的時候總會有什麼住址吧。”我不想線索就這樣斷了,這一斷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找到新的線索。
“不知道了。”李稻表示遺憾,我對這個回答雖然也是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很失落。
“你們兩個來吃飯了。”這時候李恒生在另一邊的屋子叫我們過去吃飯,我也才注意到宋前輩從外麵回來了。
在飯桌上李恒生還有宋前輩經常問起清門道家的情況,我也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他們,李恒生在聽到我說起那次同門聚會的慘劇的時候並沒有像宋前輩那樣氣憤,而是一口一個報應什麼的,好像特別開心的樣子。
不過我也從我們之間的交流中了解到了一些信息,他們都是清門到家的外枝,在清門道家中分宗與統。宗就是像清封、清虛這樣的有自己的名號代代相傳的,統就是像他們這樣拜宗之中的其中一名道長為師學道的,因為不是親傳弟子所以不能像那些宗族子弟以道人自稱,對外最多說自己是道士,就連清門道家都不會說你是我們清門弟子。
而李恒生是個特別的人,他的師傅是清衝道長,據他所說他的師傅對他非常好,將一切能夠教他的都教給了他,不過這也恰恰使得清衝道長的大兒子非常不快,在一次切磋之中兩人打了起來,而且已經超出了切磋的範籌,簡直就是想互相致對方於死地。他的師傅看到這樣的情況連忙製止兩人的打鬥,清衝道長知道不能再讓這兩人同時留下,但畢竟一方是自己的兒子,怎麼會為了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去放棄自己的兒子呢?所以在一天晚上清衝道長將李恒生帶到了總觀所在的地方破例讓他走進了祠堂裏麵,以一個外人的身份進去祠堂是大忌,這直接使得李恒生被趕出清門道家,不過在走的時候清衝道長給了他三樣東西,其中一個就是隻有清門道家才能取得的雙生湖的湖水,另外一個是一本清封道術,還有一個李恒生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強求他告訴我。估計是他留給自己兒子的傳家寶,怕我知道後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