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輕的警員突然在我們的商量案情的時候指出死者是被害的。
“你是哪位?”我看到這名警員的麵孔非常的陌生。
“我叫作方卿。”這名年輕的警員義正言辭的說道。
“方卿?我怎麼沒見過你,是新來的?”我看了看他一身上下好像很老練的樣子,不過倒是長得一副秀氣的臉,在警隊絕對算是一個大帥哥了。
“那個...杜暉你過來下。”老隊長把我叫到一邊,我看到老隊長的臉上有些尷尬的模樣。
“怎麼了?”我被老隊長拉到一旁,我問道。
“這個方卿的父親就是方景源。”老隊長小聲的說道。
“啊?這就尷尬了,剛剛我說得那些話他聽得懂嗎?”我一聽這死者就是方卿的老爸,真是有些後悔剛剛太魯莽說出那樣的話,也不知道方卿能不能聽得懂我的暗語。
“他是被調過來接替你位置的,最近警局裏大小事基本上都是他在管了。”老隊長說道。
“不是吧!這麼快就找了一個人接替我?”我此刻的心裏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表達,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用完了沒有價值了後毫無憐惜地拋棄。
“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受,不過事實就是這樣,你別看我好像比他官大,現在他才是主事的,我收到消息下個月我就要被調到別的地方去了,這裏以後就交給他了。”老隊長小聲的講道。
我一聽老隊長這麼說就知道這叫作方景的小子來頭不小,估計是有什麼人在上頭罩著他。而且我看他在看到死者的時候那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一般人,麵對父親的死還能夠這麼冷靜的辦案,不是沒心沒肺,就是城府極深。
“方警官,不好意思啊。”我走過去和方卿道歉。
“沒事。”方卿也沒有在意我剛剛的話,隻是在那不停的用眼睛大量著死者。
“你剛剛說死者是被害的,怎麼看出來的?”我也細細地大量了一番死者的全身,的確是除了脖子上的兩個用手指甲戳破的洞之外就找不到其它的傷口了。
“直覺,我的父親我最了解,他是不可能就這樣自殺的。”方景說這話的時候非常有底氣,就好像他看到了父親的死亡經過確定這是一次他殺一樣。
不過我聽到他的話就有些不耐煩了,什麼叫作直覺?警隊辦案從來隻講證據。
“單憑直覺不好吧。”我在一旁說道。
“你看死者的手指甲,雖然看上去是像是非常明顯的凶器,但其實仔細想想這完全不可能的。”方卿說道。
“怎麼不可能?”
“你自己可以試一試。”方卿說道。
當我伸出手準備試一試地時候,我發現我隻有一隻手,根本沒法模擬死亡過程,無奈地朝著方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