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站在馬桶間裏和外邊的方卿說話自己都覺得奇怪,這種時候要是我真的在上廁所估計我要得便秘了,和這家夥講道理就是讓自己上火。
“我沒有帶紙,你幫我拿點過來。”我衝著門外喊道。
“媽的你這家夥上廁所還不帶紙!你怎麼不用手啊!”方卿一聽要他幫我拿紙立刻就炸了,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我這樣一個對他來說就是個準罪犯的人還要他伺候著。
“你到底幫不幫?你不給我我怎麼出來配合你啊?你還想不想破案了?”
方卿或許也是聽到破案兩個字後將心裏的怒火強忍了下來,真就是出去給我找紙巾去了。
我貼耳在門上,確保外麵沒有了腳步聲之後立刻出來,我這時候離開從洗手間出來,這時候警局裏似乎就隻剩我和方卿兩個人,要是等那些值班的人回來上了那我就真的再也出不去了。
本來我沒有打算逃,不過按照方卿的架勢我是不用想著全身而退了,況且小軍不在警局裏我留在警局一點意義都沒有,還不如出去找到小軍的下落搞清楚穀子老漢的情況。
這轉輪王薛的任務現在就好像是斷頭台上的砍刀,時候一到就要直接落下,而我的頭正被轉輪王薛給鎖在台上。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命不好還是方卿的命太好,這小子居然剛出去就找到了紙巾,為什麼每當我急著要紙巾的時候愣是找不到,而方卿一出門就有?
“你...你怎麼解決的?”方卿一臉驚愕地看著我,手中還抓著一包沒有開封的紙巾。
“我...我...手指...對!你那麼慢,我腿都麻了,就用手指湊合湊合唄!”我義正言辭地說道。
從方卿的眼神中我看出了那種嫌棄以及反感,我甚至看到他那本來想伸過來把紙巾給我的手瞬間就收了回去,好像很害怕碰到我一樣。
“怎麼了?你嫌棄啊!嫌棄你不快點!”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了,反正這比說實話好多了。
“走,跟我回去!”方卿估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或者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和我這樣的去溝通。
隨後方卿將我帶到了審問室,我走進去裏麵一片漆黑,這是審問室的慣用伎倆,黑暗可以讓心虛的人內心防線變得脆弱,當然這都是對付那些容易對的犯人,但我本身心裏就沒有鬼,況且這地方我常來,早就見怪不怪了。
“杜暉,我隻問你一件事,你也就隻需要回答我一件事。”方卿非常的嚴肅地說道。
我看到他這幅模樣,還以為他終於能夠好好的和我交流了,不會再那麼武斷地去做判斷。
“你究竟是怎麼殺死老隊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