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種地步,要是繼續和薑錦言上床,才會讓我有一種在做特殊生意的感覺,這種感覺太羞辱人了。
我看見薑錦言皺了下眉頭,飛快地說道:“當然。”
我想,他應該跟我也是同樣的想法,在誤會我之後,他肯定也不會再想跟我上床了。
我沒有想過要去澄清,薑錦言如果不願意相信的話,他很輕易就能查到事情的真相,可是他沒有,我在他心裏,就是這樣的可有可無,隻是他那天在家裏人麵前說了那種話,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所以現在不得不繼續和我綁在一起,讓我和他一起繼續演戲,僅此而已。
我在協議上麵簽了我的姓名,支票我當然收了。
我非常非常需要錢,現在錢來了,比我需要的還要多得多,在這短短的時間裏,我就已經想清楚了——我要用這些多出來的錢去辦一件大事。
薑錦言看我在三份協議上都簽字按手印之後,把協議收起來,然後厲聲說道:“下次,再讓我發現你背著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可要有心理準備,我會讓你賠償我你這輩子都賺不回來的違約金。”
我滿以為我的心裏已經沒有知覺了,可是聽了這句話之後,我的心髒就跟被人砸了一拳似的痛。
我咬緊牙關說道:“我既然收了你的錢,我當然會按照你說的去做。我也不會做違反約定的事。”
“那就好。”薑錦言說道:“明天我媽要過來,你現在就收拾收拾,跟我一起搬回去。”
我當即就愣了,難怪薑錦言這麼急著要我考慮清楚,又這麼急著要跟我簽補充協議,不惜先預先支付我一百萬的支票,原來是他媽要來了。
“她會在你家待很久麼?”我不得不問清楚,因為我要知道我需要演多長時間的戲。
“不會。”薑錦言說道:“她來找完茬就會走,不會住在我家。”
“她應該不會隻找這一次茬吧?”
“你已經有心裏準備了,不是麼?”薑錦言的視線十分明顯地往支票上麵掃了一眼。
我的心裏猛地一抖,艱難地說了聲:“有。”
我沒什麼好收拾的,薑錦言那邊本來就有一套我的用品,這邊這些簡單的東西都是我新買的。除了工作相關的東西之外,我一件都沒有帶走。
這裏雖然是租的,但卻是我的一個避風港。我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我想把這裏買下來。
回到薑錦言的家,我恍如隔世,盡管我才隻離開幾天而已。
為了不讓他媽看出破綻來,薑錦言把我安頓在主臥,他自己在書房的沙發上睡。我這才發現,書房的沙發換過了,換了個大的,顯然,他是為了讓自己睡得舒服一些。
看來,我又自作多情了,人家薑錦言早就做好了準備,我卻還跟他說以後不跟他上床了。
“你媽明天幾點來?”我強忍著心裏的難堪問他。
“明天上午十點,她說要吃你做的午飯。”
“恐怕不行。”我笑著說道:“我明天要去上班,就是之前我進入複試的那個,我被錄用了。現在隻有周末才有空,雖然我說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配合,但是工作方麵,還是請你通融一下。”既然是來找茬的,那我肯定不能請假專程配合她來找我的茬,工作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能剛進公司就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