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了一天病假,我今天實在是沒有力氣去上班。
我的全身都很痛,我從來沒有經曆過這麼粗暴的床事,喝醉酒的薑錦言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道,我的兩條手臂上,還殘留著他的掐痕。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並沒有像昨晚上那樣難受得哭出來。
事情過了之後,沒有薑錦言或者是許慕瑤這樣能激怒我的人在我的麵前,我的大腦冷靜了下來。
“真是失誤,昨天晚上該保持清醒,或者至少用手機拍一張照片出來,然後發到許慕瑤的手機上,氣死她。”我躺在床上喃喃自語。
對啊,昨天晚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茬呢?
不過,薑錦言做出這種事之後就扔下我跑了,這再一次讓我知道他有多狠心。
我的心裏突然有了一個新主意。
原本,我是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這樣的主意的,但是昨天晚上薑錦言強暴了我,現在仔細想來,他昨晚上的情緒和表現都和他之前的不一樣,他還說要還個孩子給我,看來,他或許是以為我那天說是他親手殺了他的孩子這句話產生了觸動,所以昨晚上和厲崢出去喝酒的時候,才會在醉酒之後喊我的名字。
可是,現在才後悔有什麼用呢?
什麼叫把孩子還給我?誰稀罕他薑錦言的孩子?
我的那個孩子,已經永遠的回不來了!
我艱難地挪動著自己全身酸痛的身體,從床頭櫃上把手機拿了過來。
這是薑錦言的錯,我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我了,我都明明已經躲他們躲得遠遠的,躲到這種角落裏來了,他們還要來煩擾我。
一個拿錢侮辱我,要我離開海源;一個強暴我。
我再也不會任由他們對我捏圓搓扁,我要反擊回去。就用我手裏這個手機,這次失誤了,沒有拍下我和薑錦言在一起的場景,沒有關係,我可以主動創造下一次機會。
我就不信了,薑錦言上了我拍拍屁股就能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要是他不願意見我的話,我就去找厲崢,他昨天晚上把薑錦言往我這邊送,不就是打的想再次撮合我們複合的心思麼?
我總歸是有辦法再和薑錦言單獨見麵的,到時候,我就要用許慕瑤當初用在我身上的手法,用在她的手上。
希望到時候她看見我和薑錦言親密的視頻,不會氣得吐血。
反正我今天隻能躺在床上,哪裏都去不了,所以,我索性開始在腦海裏想這件事究竟該怎麼進行比較好。
我策劃了好幾個方案,擔心自己忘記了一時出現在腦海裏的靈感,我還把每個方案都記在了手機的記事本裏。晚上之前,我已經列出了七八個方案,就算大多數都不行,總能有一兩個方案是可行的吧?
反正這次,我絕對不會讓那兩個人好受。
我要反擊,讓許慕瑤慢慢地露出她的真麵目來,要讓薑錦言的大哥薑錦文看清楚他的老婆是怎樣一個人,就算薑錦文獨占欲強,即便是許慕瑤給他戴了綠帽子他都不願意和她離婚,但是他以後肯定也會把自己的老婆看得很緊,到時候許慕瑤的人生可就沒有以前那麼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