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屋裏愉快地聊著天,而君臨天又再次被逼到了書房,他越想越不對勁,自從宋衣留在煜王府,自己好像就成外人了。
“王爺,緋絲郡主的事要如何處理?”宮卿站在書桌邊提醒著陷入發呆狀態的自家爺。
君臨天回過神來:“過幾日太後要去天南寺祈福,讓緋絲也跟著去,問問天師看他有沒有辦法。”
“王爺……你覺得緋絲郡主是中邪了嗎?”宮卿不敢置信地看著君臨天,爺竟然也相信這些旁門歪道。
“要不然呢?兩大神醫都看不出問題來,隻能走偏門了。”君臨天瞪了他一眼,狹長的眼眸裏露出一絲疲勞。
本來他體內的毒就沒有完全好,又是各種操心,尤其是花道雪,老是拿各種事來氣他,他真是想把這女人好好教訓一番。
“宋衣是不是將保胎的藥給製出來了。”君臨天突然坐直了身子,淡淡地問。
“回爺,似乎昨晚已經做出來了,就是不知道王妃有沒有吃,而且今天王妃落水受了點風寒爺還是忍忍吧。”宮卿跟了君臨天十幾年,他心裏想什麼他還能不知。
爺這是打算白天贏了王妃,晚上想辦法欺負人家。
“多嘴。”君臨天冷淡地輕斥了句,拿起折子看了起來。
宮卿站在一旁研墨,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宮裏來信說祁國七皇子已經向皇上施壓,皇上已經答應了和親之事,這聖旨估計快要來了。”
君臨天看著折子不以為意:“本王倒要看看誰有這個膽。”
“屬下已經將府門口派上了精兵,隻要是來傳和親旨的一律打出去。”
“嗯,不管是誰來,不用給任何麵子。”君臨天狂妄地道,他早已表明過緋絲的婚事由他做主,誰要碰他的逆鱗,就別怪他撕破臉。
這一刻的君臨天是信心滿滿,直到背後被人插了一“箭”,他才知道什麼叫防不勝防。
第二天,煜王府開始熱鬧了起來,都是聞風趕來探望段緋絲的。
君臨天還為此特意吩咐了門房不要太多阻攔。
所以一向冷淡拒客的煜王府突然打開大門讓人進,那可就變得門庭若市了,尤其是沒進過煜王府的人,都想來看看這覃國最有權勢的男人的王府是什麼樣。
果然煜王府也沒讓他們失望,那地板是貼金的,那庭院裏的花都是些名貴品種,大家都打著看段緋絲的愰子進來煜王府參觀。
一個個經過臨天苑的時候都試圖想進來,卻被石破天驚扔垃圾般往外甩。
有了前車之鑒,後麵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偶爾有人試圖爬牆偷看院內,不是莫名摔了下去,就是中箭身亡。
兩天下來,煜王府還出了幾條人命。
花道雪坐在庭院的秋千上有輕輕蕩漾著聽和嶠說苑外的事,嗤之以鼻,什麼毛病都沒有,還一個個來探病,真不知道他們看到段緋絲後會不會有上當的感覺。
平白送了些探病的禮,這禮應該都還不薄。
花道雪就當笑話聽了聽,沒有在意。